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斷腸詩的尾部就撞在了東樓雨的身上,陳世寬立時臉色大變,抱住東樓雨惶急的叫道:“東樓,東樓雨!”
只見東樓雨身上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隨後一道精純的佛力傳入了東樓雨的體內,讓東樓雨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
這個時候一個瘦削如同標槍一般的道士,也在虛空之中閃了出來,手中的拂塵向著茅元滔一揮,一面虛幻的太極牌罩在了他的身上,太極牌不住的轉動,一陰一陽兩股力量灑在了茅元滔的身上,茅元滔的內傷傾刻全俞,精神也好了許多。
東樓雨看著來的兩個人,臉色凝重,低聲向著陳世寬道:“一會不對你只管走,我只有脫身的辦法。”
陳世寬瞪著眼睛道:“怎麼;這新來的禿驢和牛鼻子很歷害嗎?”東樓雨沉聲道:“都是元嬰後期,半隻腳踏入了化神的怪物。”陳世寬聽了這話,臉色大變,驚恐的看著對面的和尚和老道。
付洋駕御著金光飛了過來,把何影、盛紅音、慕容小小、葉靈靈、陸軒軒五個人移到了陳世寬的白雲之上,然後飛身到了大和尚身前,伏身跪倒,道;“弟子參見方丈。”
大和尚微微一笑道:“不必多禮,你起來吧,只是今日一戰難免有各種異像於人,這裡用你不著,趕緊去安頓好那些俗事吧。”付洋不敢多話,應了一聲,飛身向下飛去。
大和尚回身向著東樓雨一禮道:“東樓教主,在下少林釋普化。”老道跟著一禮道:“武當於太沖。有禮了!”
東樓雨急忙還禮,這兩位幾呼就是世俗界武林、修真兩界的代言人,地位之高就是和當今的國家領導人比也不差幾分,東樓雨就是前世的身份都算上,也沒有人家高階。
茅元滔飛身而至,向著普化大師,太沖真人同時一禮道:“二位掌門,這個小子自持勇力,殺我茅山門人,還請二位掌門給我們茅山派主持公道!”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你倒是會惡人先告狀,我只問你們一件事,你們茅山派的地盤是在江南三省,跑到這遼東來幹什麼?說我們找你們的麻煩,我可沒有打上你們的家門去殺人!”
茅元滔冷哼一聲,道:“你也不用狡辯,事非曲直自有公理!”
東樓雨冷哼一聲,道:“如果這個真理有你來說,那不講也罷!”
茅元滔怒不遏的向著普化大師和太沖道長叫道:“二位掌門,你們看看,這個傢伙橫行到了什麼程度!”
普化大師微微擺手,示意茅元滔不要說話,回身向著東樓雨道:“東樓教主,我和太沖道長過來,就是給你們兩家說和的,如果你同意,這件事大家都不追究了,就算是給我和太沖道長一個面子行嗎?”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大師發安排。”普化大師微微一怔,這麼多年,他們兩個只要出面,就是殺師滅門的事都能扛下來,沒想到今天竟會有人不領情,太沖道長向你一步,淡淡的道:“那你想怎麼樣?”
東樓雨大聲道:“殺了我們人的那個小子已經我給廢了,這償命一事也就罷了,只是我們薩滿教三位薩滿重傷,這口氣我咽不下去,讓他們茅山派當著我的面道歉,或者把人給我交出來,我立馬轉身走人!”
茅元滔怒吼道:“你們薩滿教死了人,我們茅山派也不是沒有死人,而且現在車站的候車大廳裡,還躺著幾十個我們茅山派的弟子呢,他們都中了巨毒,這個又怎麼說?”
太沖道長向著東樓雨道:“東樓教主,還請你為他們都診治一翻,事後我們談再陪禮之事,你看如何?”
東樓雨不屑的道:“他現在都不肯談,何況過一會。”太沖道長沉聲道:“貧道給茅山派做個保,還請東樓掌教看在那些弟子都是無辜的份上,救他們一救吧。”
東樓雨見太沖道長已經說到這種地步了,知道不能再元禮了,冷哼了一聲,將一個藥瓶丟地過去,道:“請道長做主吧。”
太沖道長回手把藥瓶給他王少義道:“快去救你的同門吧。”王少義剛要動,茅元濤伸手擋住說道:“道長,你真的認為他拿出來的是解藥嗎?”
東樓雨在一旁冷哼一聲,道:“是毒藥,所以你最好別給他們吃。”茅元滔哼了一聲,道:“我信不過你!”東樓雨冷笑道:“我也用不著你來信得過。”
太沖道長眉頭緊皺道:“茅掌門,難道你也信不過我嗎?”茅元滔看出太沖道長的怒意,無奈的道:“那……那就試試好了。”王少義這才拿著解藥衝了下去。
緊跟著元鴻子飛了上來,眼中盡是恨意的指著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