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舞臺太大了,她的心又活了,她把靈靈給弄到前臺就是給她打掩護,我猜這次出去之後,她就未必能回來了。”
東樓雨冷笑道:“不回來最好,讓她早點滾蛋!”
真鳳鈴搖了搖頭,說道:“你想過沒有,她在下面給我們找了多少麻煩,那時候我們有劍聖他們的幫助,可是在這上面我們可沒有任靠山,一但她給我們找點麻煩出來,那可真是叫天不應了。”
東樓雨一咬牙道:“要不我把她給弄死!”真鳳鈴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要說她沒有犯錯呢,就是她犯錯,你動她金霞飛能幹嗎?金霞飛不幹水柔能不幫腔嗎?水柔兒說話了齊傲會閉嘴嗎?”
東樓雨惱火說道:“真是麻煩,那你說怎麼辦?”真鳳鈴走到東樓雨的身邊,貼在他的耳朵上低聲說了些什麼,東樓雨臉色古怪的道:“你不是騙我吧?”
真鳳鈴肯定的道:“你放心吧,她的確是處女,胡靜和我說了之後,我不信,還偷著……。”她說到著猛的打住了,東樓雨壞笑一聲,說道:“小鳳鈴,你是怎麼偷著的,給我說說。”真鳳鈴惱羞成怒在他的腰間軟。肉上狠狠的擰了一把,說道:“你滾吧。”
東樓雨哈哈一笑,道:“好,我就去依你之計,老子倒要看看,她沒經風雨的花冠能不能承受得了我的百戰權杖。”說完推門走了。
真鳳鈴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坐下了,胡靜小心翼翼的進來,跪在了真鳳鈴的身前,輕聲道:“夫人,謝謝你了。”
真鳳鈴把胡靜拉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你怕慧姐姐跑出去之後,就不會再回來了,又像以前一樣的,你放心,她這回走不掉了。”
東樓雨走到了胡中慧的房門前,四下看看,見週轉沒人,一把把門踢開,閃身進來。
胡中慧正和金霞飛在裡低聲私語,都有些愕然的看著東樓雨,東樓雨不耐煩的一揮手,向金霞飛道:“你給我出去。”
金霞飛惱火的道:“憑……。”話沒說完東樓雨一伸手把她給提起來丟到了外面,金霞飛再想進來的時候屋裡已經設下結界了。
東樓雨沉著臉看著胡中慧道:“你是不是想離開薩滿教了?”
胡中慧也不否認,點頭道:“這修真界的天地這麼大,我想我一定能夠打出一片天下。”
東樓雨冷冷的道:“剛才你是不是在佈置金霞飛去說動水柔兒,然後讓水柔勸齊傲和你們一路?”胡中慧有些心虛的道:“你……你不是說過齊傲隨時想離開都可以嗎。”
東樓雨冷冷的看著胡中慧道:“你把靈靈帶出去,是想拿她要脅我,讓我提供你所需的一切,對嗎?”胡中慧就見東樓雨的眼中兇光閃動,不敢和他對視,慢慢的低下頭去,東樓雨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把胡中慧打得向著一側倒去,她扶牆站穩,不敢相信的看著東樓雨。
東樓雨衝過來雙臂一張把她給抵在牆上說道:“你想走?問過我了嗎?”
胡中慧略帶哭音的說道:“你是我……是我什麼人啊,我憑什麼問你啊。”
東樓雨壞笑道:“你不是一直在勾引我嗎?你說我是什麼人?”胡中慧惱羞成怒抬腳向著東樓雨踢去,東樓雨一伸手把她給抄了起來,抬腿踢開裡屋的門,一甩手把胡中慧給丟到了床上。
這裡的床都是普通的木板床,胡中慧落在薄被上被床板震得疼呼一聲,東樓雨一閃身衝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壓在了身下,挑著她的下頜道:“你一肚子壞水,看來我只能是把你留在身邊才行了。”
胡中慧眼波迷離,說道:“你那麼粗暴做什麼啊?人家還不是任你宰割嗎?”東樓雨只覺心神一蕩,雙手胡亂的摸著,胡中慧趁機從他懷裡竄了出來,向外就跑,東樓雨的大腦猛然清醒,一把抓住了胡中慧的後衣領滋拉一聲,把她的衣服扯下來一塊,露出玉也似的背部。
東樓雨縱身過去把,把胡中慧給撲倒在地,說道:“你今天還想走得了嗎。”胡中慧嚇得手腳發軟,她是練媚功的,可是一直沒有破過身子,她師父就曾經說過他,一但被那種狼性大發,法力又在她之上的男人給纏住,她的媚功就不再有迷惑別人的能力,反而會成為催情的藥物。
胡中慧死死的護住身體,哀求道:“我求求你了,容我一天,讓我有個思想準備還不行嗎。”東樓雨最初確是帶著怒火來的,可是胡中慧那柔媚的樣子,以及身上一股濃濃的香氣,讓他的情。欲大動,竟然有些控制不住了,體內那被壓制了許久的淫毒之焰再一次的跳動出來,催迫著他的心靈。
東樓雨按著胡中慧的身體,用力撕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