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戈首,一個是半截戈柄,在它人瓣滋養下,我有了一點恢復的能力,就……。”說到這秀兒膽怯看了下東樓雨小聲說道:“秀兒就把幾個谷中弟子的靈魂給吞噬了,這才有了現在的靈魂體,主人,你……你不會怪秀兒吧。”
東樓雨抱著秀兒,說道:“我能看到你就是今生最大的幸福了,我又怎麼怪你呢!走,帶我去找那戈首。”他實在不敢再看那些靈魂,抱著秀兒,急匆匆的離開了。
在寒松谷的最深處,東樓雨找到了戈首,也看到了雨煙的屍體,這麼久過去了,雨煙的屍體還如生的時候似的,只是她的身上裹上了一層衣物,雖然那衣物破舊,但是總好過了,她赤身裸體,東樓雨傷感的看著雨煙,那張臉上還殘留著最後時刻的痛苦。
東樓雨輕輕的撫著雨煙的身體,有些疑或的道:“怎麼雨煙沒有……沒有變成白骨。”
秀兒這躲到了骨叉中掉下來的戈體當中,說道:“我吞噬了一點靈魂之後,就把魂力注入到了雨煙姐姐的體內,她現在全靠著這點魂力支援呢。”
東樓雨苦笑一聲,道:“留下來做什麼啊,雨煙的苦也夠了,就讓她走吧。”說完剛要伸手化去雨煙的身體,秀兒急聲道:“主人不可,金翅大鵬門在這裡設了一個囚魂陣,這些靈魂無法離開谷內,這才一點點的失去了神智的!”
東樓雨眼中幾欲噴火,叫道:“那個陣呢!”秀兒道:“就在大殿之中……。”東樓雨轉身就走,秀兒急忙叫道:“小濃快攔住主人,那個大陣裡和金翅大鵬門是通著的,一但被破壞了,金翅大鵬門馬上就會來人的。”
小濃急忙抱住了東樓雨叫道:“主人!您不能去啊!”東樓雨沉聲道:“難道就讓他們這麼熬下去,一直熬到散去為直嗎!”
小濃叫道:“您身上不是帶著那個陳山神的龍鱗金缽嗎,那是佛家至寶,最善於渡人了,您把它們都渡了就是了,現在您要是惹了金翅大鵬門,這些靈魂就真的完了!”
東樓雨平靜一會,他知道:“小濃說的是實情,金翅大鵬門一但有人過來,他就算是能打勝,這些沒有任何能力的靈魂也會被打鬥的衝擊給震散的。”
東樓雨取出了龍鱗金缽看著小濃說道:“你特意讓我管大老虎借了這個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小濃點了點頭說道:“金翅大鵬門法陣的時候就被雲子霄帶在身上,就混在人群之中。”
東樓雨咬牙切齒的把雲子霄又臭罵一頓,罵完之後,猛然想起一事,那個柳雪華嫁給了真世昌成了自己的便宜便宜丈母孃,那雲子霄……,“靠他媽!”不由得直接大罵起來。
小濃不知道:“東樓雨發什麼神勁,愕然的看著他,東樓雨自然不能解釋,悻悻然的拿著龍鱗金缽出去,一甩手把金缽祭在了空中,一道道佛光從金缽之中射了出來,照在了那些靈魂的身上,跟著梵唱聲起,在佛經之中,那些靈魂體的臉上都露出了安祥自在的笑容,一點點的消散了,躺地上的雨煙漸漸身體散去,一縷青色的煙氣飛起,化成了一雨煙的笑顏,向著東樓雨看了最後一眼之後,也消失了。
東樓雨全谷走了一遍,把谷中的那法寶殘片都收集起來,然後就在谷後的流水潭挖了個一個,大坑,把谷中的屍骨都掩埋了起來。
隨後東樓雨又在谷中把大風歌的殘片都煉進了他現在這柄大風歌之中,讓秀兒吞噬了那隻小沙蟲,雖然說秀兒的實力還不能馬上恢復到最盛時期,但也遠超了那隻小沙蟲為器靈的大風歌。
東樓雨在谷中沒有找到任何他想要的東西,七天之後,他黯然離去,走的時候把幾棵寒松移植到了谷前把谷門重新擋住了,他站在谷口默默的看了許久之,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回來重振寒松谷的!”
十一:金翅大鵬門:上
東樓雨坐在一家小酒店裡,慢慢的喝著酒,這次來齊國他是瞞著所有人偷著跑出來的,齊國全境都是金翅大鵬門的地盤,他實在不敢讓別人跟他一起來冒險。
從小酒店的大門裡向斜刺望去,是一座高大的宅院,大門口有兩個煉氣五期的修真者守護著,整座宅子在齊州這個修練大都會來說,只能以簡陋來形容了,但是在這個歷城縣下的落雨村還是很了不得的,門匾上的兩個大大的金字‘陳宅’據說是金翅大鵬門齊州分舵的第一護法範錚的手筆,這就更讓人不敢小覷了,要知道在齊國能和金翅大鵬門取得一點聯絡的修真世家,那就可以說是登上龍門了。
小酒店的老闆很厭惡的看著東樓雨,一個守著一壺薄酒喝了半天的人實在不是什麼好客人。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