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驚懼惶恐,眼見東樓雨、葉秋英二人向著他圍了過來,只覺一股寒意直透心緒,隨後大吼一聲,叫道:“化血刀!”那柄完全有血凝成的大刀向著陳世寬的雲海劈了過去。
化血刀切豆腐一般把雲海切了開來,眨眼到了陳世寬的身前,血氣的腥臭漫了開來,陳世寬冷冷的看著化血刀,手中突然翻出一串手珠,向著化血刀擲去,一個個卐字閃著金色的佛光向著化血刀上壓了下去,化血刀上發出哭泣一般的聲音,一個個被化血刀化去的冤魂飛了開來,化血刀無力的從空中落下,陳世寬大袖一揚,把化血刀給收了起來。
血骨老人心痛悲悼的叫道:“把我的寶刀還來!”一隻枯如干柴一般的手爪裹著汙血向著陳世寬抓了過去。
陳世寬的手中捻出那柄禪杖向著血骨老人的手上拍去,血骨老人的手爪抓到陳世寬的身前爪心突然吐出了那個血骨珠,重重撞在了陳世寬的禪杖之上,陳世寬被震得向後飛退數步,但是血骨老也被震得倒回去,陳世寬怪笑一聲,道:“老狗,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老實!”
血骨老人也豁出去了,大叫一聲:“去!”一張口,血骨珠向著陳世寬劈面打去,血骨珠吐出的一刻,血骨老人的氣勢一下落了兩階。
血骨珠飛星一般劃去,眼看打到陳世寬的臉上,半空之中一聲如同驚雷一般的巨響轟然響起,所有的音波之力都貫注在了血骨珠上,血骨珠好似被抽去了骨髓一般,一下停住了,這時一面皮鼓從半空之中向著它緩緩的壓了下來,一條長鞭跟著也到了它的身邊,血骨珠發出一聲恐懼到了極點的叫聲,飛身就走,可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無數的蛛絲在它的周圍形成了一個蛛絲網兜把它給裹上了,血骨珠不管怎麼衝突都衝不出去,急得它發出一聲聲哭泣般的鳴叫,東樓雨一伸手把網兜給提了起來,一道靈力在血骨珠的外面形成了一個靈力繭子,血骨珠嗚嗚哭泣,東樓雨也不管它,收到了懷中。
血骨老人一下傻了,看著東樓雨,發出野狼一般的乾嚎聲:“把珠子還給我!”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認為這話現實嗎?”
這時覺羅滿山、奧布隆斯基公爵一齊擠了過來,把葉秋英給擠了出去,四個人邪笑著把血骨老人給圍在了其中,血骨老人眼珠一轉,叫道:“你們給我讓開,不然我就毀了這個正氣畫卷!”說著把畫卷取出來擎在手中。
葉秋英、冷傲雲二人看到了正氣畫卷同時一協,剛想擠進去,靈月華伸手把他們攔住,淡淡的搖了搖頭,輕聲道:“我們不和他們搶。”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你手裡的不會又是血霧炸彈吧?”血骨老人悲憤的道:“那血爆卷是血骨丹化出來的,你把血骨丹給搶去了,我拿什麼再化!”
東樓雨點點頭道:“好,那你把東西放下,給我滾蛋!”
血骨老人道:“我不信你,你……。”東樓雨眼中兇光暴射,一抬手,斷腸詩飛了出來,懸在他的頭頂,說道:“你不信;那你就賭一賭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法寶快!”
血骨老人清楚的感覺到了斷腸計上面滿溢的火力,他現在法力下降,從金丹後期,一下掉到了凝真後期,可沒有本事去賭這個,於是一甩手道:“給你!”正氣畫卷向著東樓雨飛了過去。
陳世寬閃身讓開,說道:“滾吧!”峨眉派的人在這,他們不好出爾反爾,反正這個血骨老人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角色放了也就放了。
東樓雨捧著正氣畫卷飛到了靈月華的身前,道:“靈夫人,這個畫卷我是沒有染指的意思,只是我的小徒一家因為這個畫卷全家都被人殺害了,我想知道,這個畫卷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讓我的小徒一家被害。”說完手向前一伸,把畫卷送到了靈月華的面前,但卻並不放手。
靈月華輕聲道:“你說你的小徒全家因為這個而死,那他們應該是死在岷山派手裡的王家了,這個畫卷的作用事關我蜀地四大派峨眉、青城、岷山、巴山的勝衰,你那個小徒他們家收藏了這幅畫,也只能說他們運道不好了。”
東樓雨聽了這話不由得皺起眉頭。
三十五:正氣畫卷
靈月華看著東樓雨道:“我想你身為修真者,對修真的十大洞天和三十六小洞天吧?東樓雨點了點頭,道:“這個是修真的人就知道。”
靈月華道:“巴蜀之地有兩處洞天,分別是名曰‘寶仙九室之洞天’在十大洞天之五青城洞天,和名曰‘虛陵洞天’在三十六小洞天中排第七的峨眉洞天,本來峨眉、青城並加齊驅,在某些方面青城甚至要超過峨眉,就是因為青城擁有寶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