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兩個是當真有心和他比試罷了。”
東樓雨笑道:“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抗得下來的啊,換了我就只有捱揍的份了。”
靈月華笑著搖了搖頭,又道:“東樓掌教,那個血骨老人是巴山派的門下,你這回奪了他的數樣法寶,也算是把他給徹底得罪了,巴山派一向睚眥必報,你日後要小心了。”
東樓雨不屑的道:“那些人我還沒有放在心上,讓他們只管來好了。”
他們又說了一會閒話,靈月華師徒三人告辭離去,東樓雨拍拍手道:“行了,我們大豐收了,回去好了。”
陳世寬道:“可惜沒能殺了雲天翼和血骨老人這兩個人傢伙。”東樓雨看了一眼奧布隆斯基公爵一笑道:“雲天翼遲早要死,那個血骨老人只是一個跳樑小醜,他不來也就罷了,再要是來找我們,那就渡了他好了。“
覺羅滿山道:“好了,我們去潼關等王鱗吧,本來以為會費上一些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解決了,只怕王鱗還沒到潼關呢。”幾個人也不降下雲頭,一路向著潼關飛去。
王鱗離開了華山之後,租了一輛車向著潼關縣而去,現在的潼關已經沒有當年一關鎖山河的重要性了,東樓雨只所以讓王鱗來潼關是事因為正潼關協助處理一個案子,東樓雨打算聯絡了她之後一齊離開。
王鱗坐在汽車上,按照東樓雨教授的煉器手法,做著各種的手式,車子上的司機笑眯眯的看著說道:“小姑娘,你是舞踏演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