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布隆斯基公爵急忙道:“這十招是您出手還是儘讓我們掌教出手啊?若是您出手也不用這十招的限制了。”自來人老成精,陳世寬就沒有這個心思,當然他也是一直順風順水的慣了,平常都是他讓人家多少招,還從來沒有考慮過讓別人讓的事呢。
禿尾巴老李不屑的看著東樓雨道:“讓他出手,就是他化龍我都只會以這幅人身相鬥,可以了吧?”
東樓雨此時知道再不抓住這個機會就沒有了,他大吼一聲,雙臂化出螳螂刀,背浮出六片蜂紗翼,同時在禿尾巴老李的身子左右畫出三面蛛網,把禿尾老李給徹底鎖在其中,隨後大吼一聲,飛身輪刀向著禿尾巴老李劈了過去。
禿尾巴老李冷笑一聲,不屑的道:“你這是什麼?蟲子龍嗎?可笑!”說著身邊蕩起一層層的波浪形水紋,猛的向著三面衝去,三道蛛網同時被衝散了,跟著雙手握住東樓雨的雙刀,用力一握,想把雙刀握斷,但是這雙刀是東樓雨的手臂幻化成的,怎麼可能讓他握斷啊,禿尾巴老李怪笑一聲,一腳飛出去踢在東樓雨的胸上,同時手掌之中勁氣一吐,東樓雨摔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塊貝屏之上,把貝屏砸成六塊。
無數的蜂針就在東樓雨被踢出去的一刻在半空化了出來,向著禿尾巴老李射去,禿尾巴老李大袖一揮,所有的蜂針都被震碎了。
東樓雨身子貼地飛了出去,手中挺著一杆粗大的確蜂槍,向著禿尾巴老李刺去,禿尾巴老李的左手拇指扣住了食指向外一彈,食指正彈在了蜂槍的頂端,東樓雨的身子一下頓住了,半響不動,隨後蜂槍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一寸一寸的斷裂開來,落在地上,東樓雨的臉色泛紅,一股血絲從他的嘴唇當中湧了出來。
禿尾巴老李道:“你攻了三下,蜂針和蜂槍我給你算成一招,你現在已經兩招了,小子;實話告訴你,十招之數,只是我怕你沒完沒了招人煩而已,可並不是說我只能應付你十招不還手,你最好想想清楚,以你我之間的差矩,就是我站在這裡讓你打,你也未必傷得了我。”
東樓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掌一招,銅雀賦飛了出來,懸在了他的手上,隨後他看著禿尾巴老李沉聲道:“你說對了,沒有十招之限,無須你不還手,因為我們不死不休!”說完大斧向著禿尾巴老李劈了過去。
禿尾巴老李冷冷的看著東樓雨說道:“小子,你有點不務正業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你用龍力,好,我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沒有什麼法寶能和龍體本身相比,只有龍身才是不變動之寶!”說著一隻手化成龍爪,和大斧對劈在一處,銅雀賦上大熊剛剛衝出來一半的身子被硬生生給打得縮了回去,銅雀賦光華全失,身上暗談無光,從東樓雨的手中飛了出去。
東樓雨一招手解連環已經到了手中,雙環向著禿尾巴老李的項上鎖去,禿尾巴老李冷笑一聲,道:“這個就更差了!”竟然不躲不閃,任由東樓雨鎖住了他的脖子,但不管東樓雨怎麼用力,都不能讓雙環把他的脖子徹底鎖死,禿尾巴老李猛的一晃腦袋,雙環發出一聲哀鳴,嘎崩一聲,雙環竟然各自被晃出一個拳頭大的缺口來。
就在雙環上出現缺口從禿尾巴老李的脖子上滑出來的一刻,東樓雨一張嘴,金縷詞飛了出來,直取禿尾巴老李的眉心,禿尾巴老李的眼中射出兩道寒光打在了金縷詞上,砰的一聲,金縷詞上的那顆妖丹竟然被震碎了,金縷詞光華全失,像是一根普通的鐵棍一般,被震得碎成數片。
但金縷詞被毀去的一刻,一道殷紅升起,熾熱的火焰向著禿尾巴老李罩了下去,小濃化出一道虛影,推著斷腸矢向前衝去,東樓雨早就了到了他四寶齊出也未必能傷到禿尾巴老李,所以才用了這麼一招,在東樓雨所有的法寶之中,斷腸詩是最裂的,自從添了小濃和朱雀骨之後,它威力也遠超銅雀賦、金詞和解連環了,東樓雨很有些期待望著小濃那火辣的身影。
五十四:龍飛鳳舞
銀安殿的後門處,兩個人裹著真鳳鈴站在那裡看著銀安殿裡的鬥,這兩個女人分別是水中的美女族貝族和螺族,正是禿尾巴老李的王后貝仁秀和王妃螺媚娘。
眼看著小濃推著斷腸詩向著禿尾巴老李射去,螺媚娘嬌笑道:“好小子,真的是好心計。”貝仁秀則冷冷的道:“好心計又怎麼樣,在龍王面前,這點小把戲什麼都不是!”
兩個人說的話的時候都偷眼看著真鳳鈴,只是真鳳鈴的臉上一片默然,她們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
小濃推著斷腸詩向著禿尾巴老李衝了過來,禿尾巴老李的身前猛的湧出一面冰壁,小濃狠狠的鑽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