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漢傑發出痛苦的叫聲,何影急忙加快速度飛了過去,就見一個黃衣漢子,穿著一身苗人衣裳,頭上纏著一塊藍色的包巾,飛在夏漢傑的身邊,手中託著一隻赤紅色的蜈蚣向夏漢傑的身上揮舞著。
“什麼人!”何影歷喝一聲,一揮手,三隻靈牙鑽裹著勁風向著那個苗人飛去,飛去的中途,勁風一齊化成了風刃,苗人一回頭,一張兇惡猙獰的大臉看著何影,怪笑一聲,手中的赤色蜈蚣向著何影飛去,正好和三隻靈牙鑽鏡撞了,拇指大小的靈牙鑽打在蜈蚣的身上,崩得火花四溢,星光閃動,赤色的蜈蚣巨烈的搖晃著觸鬚,兩隻大螯鉗向著何影劃了過去,本來兩個人還有十幾米的矩離,但那隻大蜈蚣好像身體能自由伸縮一般,大鉗子一探身子長了一倍,已經到了何影的身前了。
何影的身體變淡,蜈蚣的兩隻鉗子劈碎了她的身體,卻沒有血肉飛散,原來那只是一道影子。
幾呼就在蜈蚣的鉗子劈碎影子的一刻,何影已經出現在了那個苗人的身前,鐳射刀狠狠的向著他劈了下去,苗人身體不做任何動作,那隻蜈蚣幾呼是瞬間就轉了過來,兩隻大鉗子向著鐳射刀上夾去。
但是這一回蜈蚣卻是犯了一個大錯誤,鐳射刀上的刀刃只是一道光而已並不是實體,它的鉗子夾住了光的中間,兩隻鉗子被灼得發出一道青煙,疼得它不停的搖晃著腦袋,但鐳射刀的前端不斷,仍然向著苗人劈去。
蜈蚣的尾部像軟鞭一般甩了回去,鐳射打在它的鱗甲之上,一道焦臭的味道向天衝起,蜈蚣的大嘴一下張開了,全身不停的顫抖,這一下打得蜈蚣尾部的甲殼整體破碎,裡面白嫩的蜈蚣肉都熟了。
苗人驚懼的看著何影,身子猛的撲在了蜈蚣的身上,化成一道赤影轉瞬而逝。
何影身子向下摔落下去,手掌猛的扶住大樹,不停的嘔吐,又取出來一粒丹藥送進口中,一股清涼的爽意在口中散開,這才把那股煩惡的感覺給驅散開來,她驚駭的望著赤影消失的天空,喃喃道:“好毒的蜈蚣啊!不過一點氣焰就這麼歷害。”猛的她想起夏漢傑來,急忙飛了上去,抱住夏漢傑道:“夏師兄!”
夏漢傑面若金紙,嘴裡不停的泛著白沫,費力的說道:“我……我……我被;下了;蠱了!現在……現在……全力壓著;那個蠱,你……你……。”他的身子猛然一顫,下面的話竟再也說不上來了,何影嚇得手腳發軟,急忙抱起夏漢傑,一刀劈斷了樹枝,轉頭向著城裡的武館飛去。
四十三:拜山
真鳳鈴仔細檢查了一翻夏漢傑的身體,隨後搖搖頭,道:“這苗人種蠱之術雖說也可以被訂為薩滿術的一種,但是卻和薩滿術大不一樣,我實在找不出那個蠱藏在什麼地方。”
盛紅音皺著眉頭道:“我們幾個都不是專業的薩滿,本身連薩滿的法門都沒有學全,碰上這個自然是毫無辦法了,也不知道白玉堂、傑都赤那他們幾個什麼時候能過來。”
“來了,來了!”房門推開,葉靈靈跑了進來說道:“靜姐和佘風語兩個來了!”
真風鈴道:“太好了,她們兩個總比我們要知道的多些。”說話的工夫胡靜和佘風語走進屋裡,盛紅音把情況說了一遍,佘風語道:“讓靜姐來吧,她比我懂得多了。”
夏成急忙閃過一些,向著胡靜深施一禮,悲聲道:“還請師母救救我爸。”
胡靜點點頭,到了夏漢傑的身邊,檢查起來,真鳳鈴又道:“風語,你去那邊看看盧海師兄,他他的薩滿法力被鎮住了,我們怎麼也解不開。
佘風語過去看了看,說道:“這是用青木法力封的,咱們薩滿的法力偏陰,沒有解開的辦法,只能等著了,應該很快就能散去了。”
真鳳鈴眉頭一動道:“風語,你讓開,我用真火之力試一試。”說著手上法力一動,一道赤紅色的火焰把盧海給罩住,一點點的滲了進去,不過片刻的工夫,盧海便發出一聲,怒吼,真鳳鈴急忙反火焰招了回來。
盧海跳起來罵道:“那個王八蛋老鬼害苦了我們了!”說完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去看視夏漢傑。
胡靜的頭上一隻巨大的九尾狐投影射下,把夏漢傑裹在其中,一陣陣幻影從夏漢傑的身上飛騰而出,半個小時左右,胡靜的頭上汗水蒸騰,散出一道道白霧的氣煙,盧海、夏成兩個擔心的看著。
又過了半個小時胡靜頭上的九尾狐影收了起來,說道:“好了,暫時把他體內的蠱給壓制住了,只是他最後不要活動,不然極容易驚醒蠱蟲,所以我還是讓他繼續沉睡著。”
夏成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