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傑都赤拿點了點頭,說道:“走了,走得挺快。”白玉堂冷哼一聲,道:“讓夏師父停車,你下來看看。”
奧迪商務停了下來,傑都赤拿、白海雕、真運昌三個人都從車上下來了,看著車子,同時驚懼的對覷一眼,他們幾個的法力之強幾乎可以去挑戰一個大中形的門派了,可是竟然沒有發現被人設了迷局,那這個人要有多大的法力啊。
白玉堂大喝一聲道:“護住夫人的車!”溫長青、白海雕、傑都赤拿三個分別擋在車子的一側,真運則和白玉堂一起站在了車頭的部位,白玉堂四下看看,這裡是長白山的一處山道,冬日的長白山正是滑雪旅遊的好去處,可是這裡竟然看不到一個遊人,一條山路空蕩蕩的,透著一分詭異。
白玉堂皺著眉頭向真運昌說道:“十七爺,你們長白山除了孫良之外還有什麼歷害的角色嗎?”
真運昌有惶惶的道:“這座山並沒有太多的修練之人,除了我們真家之外就只孫良和職仙土地遊道方,但遊道方和我家長兄份屬同僚,一向關係不錯,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白玉堂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土地,職仙若是無故進入世俗界是要被剝去職位的,這位土地只要沒毛病都不會閒得來幹這種無聊的事的。”
真運昌苦著臉說道:“若是這樣,那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有誰了。”
白玉堂緩緩的把松紋古劍抽了出來,沉聲道:“那裡的朋友,請露個面吧!”
真運昌突然驚喝一聲,就在他們的前面,一個身穿黑色大氅中年漢子突兀的出現在他們的身前,就坐在那塊被真鳳鈴指過的大石之上,一雙銳利的眼睛向著他們掃了過來,沉聲道:“你們這車上有產婦?”
白玉堂見來人一張口就表明是向著真鳳鈴來的,更加小心道:“閣下設這迷局有什麼緣故嗎?好像我們沒有得罪過閣下吧?”
黑衣大漢冷笑一聲,道:“你配得罪我嗎?讓你們車裡的產婦出來,抱著孩子跟我走!”
真運昌攔住眉頭擰到一處的白玉堂向前一步,拱手笑道:“在下長白仙府真家的真運昌,車內產婦是我的侄女,也是我們真家家主的女兒,不知道那裡得罪了閣下,要……。”
“你哪來那麼多的話?你是誰家的和我有關係嗎?”黑衣大漢眼中含怒的斥道,真運昌也是頭一次碰上這樣不講道理的人,強笑道:“家長兄是長白山的山神真世昌,還請……。”
黑衣大漢冷冷的道:“你用山神壓我嗎?”真運昌只覺得渾身發冷,不住的打著哆嗦,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黑衣大漢厭煩的說道:“滾!”大漢的吼聲帶著一股強悍的氣勁狠狠的穿進了真運昌的耳朵裡,真運昌尖叫一聲,摔倒在地,雙耳流血不止,人也昏迷過去了。
白玉堂、溫長青、白海雕三個人的臉色同時一變,真運昌也有築基初期的法力,要說打敗他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可是一聲震喝就能讓他昏倒在地,這就嚇人了,反正在場這些人是一個也做不到。
溫長青沉聲道:“一齊出手!”說著雙掌一推,一股水浪凝成一隻巨大的鱘鰉魚推了出去,白玉堂手中的松紋古劍飛射出去,劍上電蛇遊走,劍的兩側各帶起一個半圓形的風刃,與此同時白玉堂還唸唸有詞向著黑衣大漢的腳下一指,一棵巨大的古樹呼的一聲,衝了出來,轉眼化成一個巨大的樹人,雙手向著黑衣大漢抓去,白海雕則尖啼一聲,叫道:“羽翎箭!”無數的飛羽化成飛箭,漫布在空中。
黑衣大漢背剪雙手向前走去,樹人的雙手剛一觸到他的身體轟的一聲,樹人立時化成朽木倒在地上,跟著白玉堂的古劍就到了,劍兩側的刃一下把黑衣大漢的黑色大氅被吹得鼓了起來向後揚去,但也僅僅是把大氅給鼓了起來,隨後就沒有任何的作用了,黑衣大漢看一眼松紋古劍道:“也算是個好東西!”說著左手從背後探了出來,一把扣住了松紋古劍,不論白玉堂怎麼催動,那柄松紋古劍裹著電蛇就那樣老實的留在黑衣大漢的手上,一動也不動。
黑衣大漢看了白玉堂一眼,冷笑道:“還給你!”手中勁力一吐,寶劍倒飛回去,撞在了白玉堂的胸口,白玉堂的身子軟軟的坐在了地上。
大漢仍然向前走來,略一斜眼,看了一眼溫長青那條水浪凝成的大鱘鰉魚,只是一眼,水浪立時倒卷而回,溫長青就如同被抽去了骨頭似的摔倒在地在,此時白海雕的羽翎箭下雨一般落在了大漢的身上,打得叮噹作響,卻沒有一隻能射進大漢的體內,白海雕一咬牙,尖啼一聲,化成白頭海雕原身,隨後長啼,一隻白頭海雕的虛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