杌的臉色猛然一變,一股兇悍的氣勁向著慕容小小壓了過去,慕容小小身上劍氣凝聚,合成一柄無形氣劍向著檮杌的身上猛的刺了過去,檮杌身上的惡氣被一下刺破了,劍氣一直向著他的身體刺去,檮杌臉上兇悍之氣暴發,一掌拍去,一股寒氣將劍氣拍散,叫道:“好個小丫頭,怪不得這麼狂,原來是有兩手功夫,可是你覺得這就夠了嗎?我的弟子是不是讓你殺了!”檮杌的每一個弟子都會將一縷靈魂系在他的身上,就在剛才檮杌清楚的感覺他身上的靈魂之中有四道靈魂被炸散了。
慕容小小冷靜的道:“我身上的手機開著呢,我告訴過我的同事,一但你拒絕合作,還想把你那些弟子給要回去,就把他們當場擊斃。”
檮杌臉色大變,雖然他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聽到慕容小小的話還是怒血衝頭,大吼一聲:“你找死!”一掌向著慕容小小拍了過去,掌上陰寒若冰,他們岷山派是武修出身,做戰的方式習慣於貼身近戰。
慕容小小身子不動,一條劍龍從她的袖子裡竄了出來,狠狠的點在了檮杌的掌心之上,砰的一聲,勁氣相撞的聲音四下震散開來,劍龍痛苦的搖頭晃的在慕容小小的手上顫動著,檮杌的掌心殷紅一片,但他的掌力不停還是向著慕容小小的身上劈去。
慕容小小不想在大街之上動手,但檮杌卻是全無顧忌,這讓慕容小小非常的惱火,青霞劍探出一個頭來向著檮杌殷紅的掌心點去,檮杌雖然震開了劍龍,但是他的手掌還是受了點輕傷,要是再接一劍只怕就有困難了,但是檮杌兇勁暴發,竟然不顧一切的向著青霞劍上迎去,一陣金鐵交加的聲音響起,一股陰寒的氣勁向著慕容小小的體內湧去,檮杌掌心劈破,一股紅色的血流了出來。
慕容小小體內劍氣波動,那股陰寒的氣勁被絞了個粉碎,逼出了體內。
檮杌眼中兇光暴射的看著慕容小小,歷聲道:“好啊,小丫頭,你竟敢傷我!”說著大聲叫道:“玄陰冰神鑑!”話音剛落,突然身子一僵,猛然叫道:“這怎麼可能!”轉身就走,急切之間不顧人們驚異的眼神飛而去,慕容小小暗罵一聲,身上的劍暴發出一股強光,把所有驚愕的看著他們的閒人的眼睛都給晃得一花,然後縱身馭劍,緊跟在檮杌身後追了下來。
王鱗沒命的跑著,一頭竄進了荒蕪的田地之中,冬天的田裡沒有一點綠色,遠處甚至看不到有人出現,冰冷凍硬的土地滑得歷害,王鱗腳下一慌,滑倒在地,重重的摔在了田裡。
一聲冷笑從王鱗的身後傳了過來,王鱗的身體猛的一僵,她沒有回頭,但是她仍然知道那個小安追上來了。
王鱗手腳並用的向前爬著,牙齒緊咬著下唇,由於用力過度,甚至都咬出血來了,這時小安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還沒爬夠嗎?反正都要死,你費那麼大的勁幹什麼!”隨著話音一掌推倒,王鱗的身體平著飛了出去,身體重重的撞在了那冰冷的土地之上,撞得生疼不已。
王鱗爬了起來,回身看去,就見小安手裡玩弄著一柄蝴蝶刀,慢慢的向她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把帶著的墨鏡拿了下來,說道:“其實你真的是很倒黴,我們從你們家拿出來的正氣寶卷一點用都沒有,也是一個贗品,相應的你也就沒有價值了,我們也沒有追殺你的必要了,可是誰讓我們碰上了呢,我這個做事有始有終,而且要殺你們全家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一個僱主,這讓我不好不動手殺你。”
王鱗倔強的看著小安,小安在她的身前蹲下,說道:“僱我殺你們的就是你後媽的兒子,你的那個表哥陳規,他一直對小時候在你爹身邊生活的那三年感到異常的壓抑,而且他看中了你爹的那套李煜別廟圖了,可是你爹一直不肯給他,他現在有他親爹的幫助,有了報復你們的能力,所以就僱了我,你死了之後,千萬記住,要報仇去找他。”說著小安突然自嘲的一笑,說道:“我一個修真者怎麼信起這個來了。”說話音蝴蝶一跳向著王鱗身去。
王鱗一直都是坐在地上,就在蝴蝶刀跳出來的一刻她突然跳了起來,大叫一聲:“去死吧!”手中抓著一張黃色的符紙,用力一撕,符光閃動,東樓雨的一個虛影出現在了她的身前,蝴蝶刀刺在虛影之上,被彈了出去,跟著王鱗輕喝一聲:“去!”一柄匕首飛了出去,射進了小安的嘴裡,從他的後腦穿了出去,小安一臉的愕然,一幅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王鱗,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王鱗的身了不停的發抖,哆嗦著踢了小安一腳,證明他真的死了,不由得渾身發軟,一屁股坐倒在地,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徒弟是你殺的!”一聲歷喝響起,王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