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天冷感覺自己心中有些沉沉的,居然也是情不自禁的嘆口氣,舉杯喝下去,心中卻是在想,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呢?
便在這時,外面一個清雅的聲音笑道:“醉月姑娘既然不肯過去,但,醉月姑娘這麼多年第一次喝酒,水某也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不請自來,就在這裡敬醉月姑娘一杯,不知道醉月姑娘給不給這個面子?”
話音剛落,一個面如冠玉的中年人,氣質瀟灑悠閒,居然自己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中,居然還端著一杯酒。
雲揚默不作聲。
冬天冷太陽穴上的青筋已經開始崩崩的跳動,顯然就要遏制不住。
這人剛進來,就看到房中兩人,不由有些詫異,道:“原來是冬公子……這位是……雲侯家裡的……雲小侯爺?”
雲揚點點頭,並不說話。
冬天冷更是神色有些不善。
這人正是那水月寒,大笑一聲,道:“我道是誰如此有面子,原來是冬公子在此。”
雲揚與冬天冷在這裡,而且,冬天冷又是坐在主賓位,那麼,自然是冬天冷為首……不管是以江湖地位還是家族勢力……都是冬天冷顯然是高出一籌的……
冬天冷剛要發作,突然外面又是一聲笑,有人說道:“醉月姑娘今日如此有雅興,傅某也來湊個熱鬧,前段時間對不住醉月姑娘,這杯乃是賠罪酒,還請醉月姑娘務必要賞個臉面……”
隨著說話,另一個人也踏步走了進來,手上,居然也端著一杯酒。
這人身材魁梧,龍行虎步,氣勢十足。
雲醉月站了起來,微笑道:“兩位大人真是讓我為難呢……醉月可真是不勝酒力……再說……兩位這麼一起來……醉月的酒量,怎麼受得了……”
水月寒大笑道:“醉月姑娘自然海量,一杯酒,豈在話下?再說……水某今日過來,若是醉月姑娘連這一杯酒的臉也不賞……那……水某可真是顏面掃地呢……”
那傅元山微笑道:“水兄說的不錯,醉月姑娘既然今日高興,我等理應祝賀嘛……還希望醉月姑娘給個面子。”
他淡淡的笑了笑,道:“還有,冬公子也在這裡作證……呵呵,醉月姑娘既然能夠一直陪冬公子喝酒,那麼,想必傅某這區區一杯,還是該有的。”
那邊,冬天冷終於忍不住,忽的一聲站了起來,撇著嘴道:“喲,怎麼地?人家不願意喝酒,還能來逼著喝的?”
雲醉月焦急阻止道:“小弟!”
阻攔了冬天冷,面對水月寒與傅元山微笑道:“兩位大官人往日對醉月照顧不少,這一杯酒,醉月自然是要喝的。呵呵,冬公子有些喝多了,兩位與冬公子都是老朋友,想必不會生氣的。”
說著,就去接水月寒手中的酒杯。
“慢!”冬天冷一聲喝,紅著臉站了起來:“月姐,不要喝!這兩個混蛋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來逼迫你喝酒……我非……”
雲醉月嬌喝一聲:“冬公子!”
轉身不斷對他打眼色,道:“這是我們青雲坊的事,冬公子既然不勝酒力,還是早些回去吧。”
那邊,水月寒和傅元山同時臉色一沉,看了冬天冷一眼。兩人心中都覺得奇怪。
這冬天冷這段時間裡,也經常來青雲坊。
雖然與自己兩人沒什麼交情,但是,卻也沒什麼矛盾啊。
怎麼今天卻是這樣子?
還有,雲醉月對冬天冷的迴護大家都看的出來,顯然,雲醉月非常不願意冬天冷摻和到這件事裡面來。
分明是處處為冬天冷開解……
那邊,冬天冷已經呼呼喘氣;雲醉月不斷地維護自己,冬天冷又不是傻子,怎麼能聽不出來?
剛才說了,有什麼事情自己扛著。
有什麼麻煩自己解決。
如今,因為自己與雲醉月喝酒,為剛認的姐姐惹來了麻煩,卻是這剛認的姐姐處處維護自己,為了這剛認的弟弟不惜委屈自己……
這讓冬天冷如何能忍受。
“我沒喝醉!”冬天冷大步走了出來,不顧雲醉月的焦急阻攔,直接攔在了雲醉月身前,看著水月寒與傅關山,冷笑道:“這酒,不喝!你們兩個人,若是識相,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不要惹得本少爺不高興!”
水月寒皺眉疑惑道:“冬公子,今天這是?……”
冬天冷一腔火氣早已經按耐不住,見這兩人居然還不走,頓時火冒三丈,破口大罵道:“冬公子也是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