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田產和鋪子之類的,怕是不好直接給你,回頭我再慢慢的補銀錢給你了。”
吳立行滿臉溫和的看著麗娘笑道:“姐姐不必擔心這些個,我不缺銀子的。當年母親的嫁妝明面上的那些銀子田產和鋪子都給了你,但是暗裡的外祖家的好些個產業裡的分紅卻是給了我,我並沒有吃虧。再說了他們家又都是會經營的,我估摸著這些年下來,我的分紅怕是都趕得上你的這些陪嫁了。”
說到這裡,吳立行頓了一下,起身親自給麗孃的茶碗裡添了熱水,繼續道:“在外祖父家住的這些年,我除了唸書之外,還跟著跟著舅舅表兄弟們一起學做生意了。前些年我把太太所有的分紅都提了出來,換成貨物了,然後跟著四舅舅一起出了海,狠狠的賺了些銀子。不過出海雖然利潤大,但是風險也大,好幾回差點兒就沒命了。自海上回來之後,我就用這些銀錢置了些產業,然後一心的唸書考科舉。”
麗娘聽他有些感慨和滄桑的說起這些的時候,知道當年他也必定是吃了不少苦頭的,心裡也忍不住的發酸,也眼圈兒紅紅的,一臉心疼的看著他。
吳立行見了麗娘這個樣子,內心也覺得溫暖,遂爽朗地自我調侃道:“姐姐不必擔心,你弟弟我目前的家底雖說不是富得流油,但是富貴到老,不愁吃穿的還是不成問題的。”
麗娘忍不住也笑了出來,吳立行見了,又接著跟麗娘仔細的說了關於他回鄉祭祖的事,當然缺不了吳老爺夫妻兩的一些極品倒槽的事兒,說這些事兒的時候,吳立行還很促狹的對麗娘說到,他回家之後對著吳老爺裝窮,吳老爺很是大方那個的給了他一千兩銀子,但是吳太太卻不依,和吳老爺大吵了一家,還動了全武行,讓吳老爺掛了彩,之後,他啟程回京的時候,吳老爺怕丟臉都裝病沒來送行。
吳立行調侃完這些,麗娘也跟著笑了笑,然後問道:“恪哥兒,吳家分家了沒有?”
吳立行一聽這話就明白麗娘擔心什麼,就搖了搖頭,然後冷笑了一聲,對麗娘道:“姐姐不必擔心這個,當初我置辦的田產,多數都沒有掛在我的名下,好些都是掛在四舅舅的名下的。四舅舅一向疼我,這些年我讀書的時候,這些產業都是四舅舅幫忙打理的,前些日子我回去的時候,四舅舅都交回給我了,好傢伙,四舅舅不愧是點石成金的財神爺,我的這些產業可都翻了兩番不止。”
麗娘也聽得津津有味兒,猛然間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又趕緊問吳立行道:“恪哥兒,那你的這些產業,現在在誰的名下?我好像記得吳家的家訓是沒分家的話,小輩兒是不能有私房錢的,這回四舅舅把你的私己產業都給回了你,倒是吳家那邊怕是又有說法了?你也知道吳太太是多麼精刮的一個人,她可是給吳老爺生了三個兒子的,不過她可是不像太太有那麼多陪嫁!”麗娘說到這裡,也忍不住恨恨道:“當年她可沒少打太太嫁妝的注意,這不,不要臉到連我都買了。你也要注意,趕緊地把你名下的產業過到可靠的人的名下,不然的話,可是少不了麻煩的。”
吳立行聽到麗娘說起繼母當年因為算計他們母親的嫁妝,差點兒逼死麗娘,雖然最後麗娘沒有了性命之憂,但是還是被逼做了妾室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狠戾,只是看向麗孃的時候,又滿滿的愛護和疼惜,道:“姐姐放心,四舅舅當初給我這些田產和鋪子的時候,可是多了個心眼兒的,他也知道朝廷規定官員是不能經商的,所以,他早就問過我如何處理的了。所以,這些田產我都做主都放在了陶氏的名下,以後都是玉謹兄妹幾個的。至於鋪子嘛,大多數都是還放在四舅舅那裡的。”
“哦,說到這些鋪子啊,我還忘了一件事兒呢。”吳立行邊說邊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精緻的紫檀木匣子遞給麗娘道:“這是舅舅們補給姐姐的添妝和給瑚哥兒的禮物。”
作者有話要說:哦,不好意思,我的更新不穩定。
一般呢,我都是週六休息,所以週五晚上就會回家的,於是呢,一般週五和週六就不會更新的,所以呢,週五週六的時候大家都不用等了。
今天又趕了一篇出來,先貼上了,回頭再捉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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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娘接過匣子開啟一看,好大一疊子呢,大部分都是銀票,另外還有一個五百畝地的田莊和一個當鋪的契紙。
麗娘看罷,很是驚訝,問吳立行道:“恪哥兒,怎麼這麼多?”
吳立行笑了笑回道:“這些個都是外祖父和舅舅們給的。那個田莊是外祖父給瑚哥兒的禮物,至於當鋪則是四舅舅給你的添妝。那些銀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