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妃的性子,朕也清楚,愛妃可是受了什麼委屈?”
難道皇上可以為了她連嘉妃的面子也不給?這可比拿舒嬪作墊腳石的效果好多了。魏晚馨這麼想著便故作委屈,嘴上卻略帶惶恐地道:“沒有的事,嘉妃娘娘不過……不過是關心皇上,教導臣妾幾句,皇上千萬別為了臣妾生嘉妃娘娘的氣”
哼,這上眼藥的本事倒是無師自通啊,朕若不是為了借你的手發作嘉妃,怎麼會陪你演戲?還真當朕是個傻的啊!乾隆內心冷哼,面上故作勃然大怒:“這嘉妃定是說了些刻薄的話,愛妃也不用替她隱瞞,朕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然後意有所指地對魏晚馨道,“只要愛妃一直這麼聽話懂事,朕就不會薄待你。”
第二日,乾隆果然君無戲言,狠削了嘉妃的面子。
魏晚馨知道時一陣激動,原來她在皇上心中那麼重要,不讓她受一點委屈。想到乾隆,魏晚馨心裡難掩甜蜜。不過現在這樣還只是開始,終有一日,她要在乾隆身邊佔得一席之位,要比曾經的慧妃更受寵,把從前看不起她的人都踩在腳下。
乾隆十一年,魏晚馨二十歲,晉令嬪。
受封的第二日,眾妃嬪到永壽宮給皇后請安,都等著看皇后給令嬪下馬威的好戲。結果什麼也沒發生,景瀾看人到齊了就直接領著乾隆的小老婆們到慈寧宮給太后請安。
太后昨日傳話,今天讓景瀾早點去慈寧宮,景瀾便沒在永壽宮久留。卻不知老太太是急著看她兒子的新寵,順便幫她兒媳婦撐腰。
一進慈寧宮,還不等景瀾行完禮起身,太后就親熱地拉過她的手,眉開眼笑:“皇后來啦?”
桂嬤嬤識趣:“皇后娘娘,太后今日可是一早就盼著您來。”
景瀾誇張地拍拍胸口,放心地道:“還好還好,景瀾就怕皇額娘嫌棄景瀾嘴笨,天天見著覺得膩了。”
太后不客氣地用食指點她額頭,笑罵:“你連哀家都敢打趣,又豈會有怕的?”
眾人跟著開幾句玩笑,太后就裝作毫不在意地發問:“聽說有個連續侍寢五日的魏氏被封令嬪了?”
後宮中都是人精,知道這是太后要發作令嬪,皆露出幸災樂禍的神色。令嬪跪下要回話,太后卻正眼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轉頭與其他人閒聊,只剩令嬪一人獨跪在正中央。
不到一盞茶功夫,太監唱:“皇上駕到!”
景瀾微微屈膝行禮,眼角瞥到眾人都是瞬間精神,眉目含情,原來乾隆還有頂級□的功效啊。尤其是令嬪羞澀中還夾雜著得意,莫不是以為乾隆來替她解圍的?見乾隆進屋,令嬪避開太后的視線,望向乾隆的目光中隱隱帶著委屈。景瀾有些無語,難道這令嬪要乾隆在繼嘉妃之後,向太后叫板?她也太把自己當盤菜了吧!心底定論,令嬪似乎有點得意忘形了。
乾隆一進屋習慣性地一把扶起景瀾,坐到太后旁邊的座位,問:“皇額娘在聊什麼呢?”
“沒什麼,哀家只是看到個眼生的,叫出來瞧瞧。”
乾隆沒有為令嬪說情,進來時,令嬪的目光他看得一清二楚。一下子把她捧得太高,她好像忘記自己的身份了。令嬪是用來做擋箭牌,不是讓她肆無忌憚地來挑戰他皇額娘和景瀾的地位。
令嬪跪在下面對乾隆的態度似有所覺,便規規矩矩地向太后回話。
景瀾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無非就是太后對令嬪的敲打,一邊仔細打量令嬪,如柳般的秀眉,小巧精緻的鼻子,如櫻桃般的小嘴,嫵媚動人,可惜總讓人覺得有股小家子氣。嘖嘖,真是長著一張清純臉的尤物啊,看那身材纖細,蠻腰贏弱,顯得楚楚動人。長得倒是嬌小,可胸前那兩坨發育得叫波濤胸湧啊,乾隆倒不怕被悶死?景瀾糾結地瞅瞅令嬪,再悄悄瞄了一眼自己的,哎……沒有可比性啊!
那邊乾隆端著杯子喝茶,不著痕跡地觀察各人反應,景瀾懊惱的表情正好被看個正著,再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差點一口茶笑噴出來。乾隆努力剋制自己的笑意,又陪太后聊了一會兒,才去處理政務。
晚上,乾隆來到永壽宮。他見景瀾早上對令嬪這麼在意,特地來向她解釋。可是一看到景瀾,就想起早上那一幕,又忍不住要逗逗她。
躺在床上,乾隆一手攬著她腰,一手伸進裡衣去搓揉著她胸前渾圓,取笑道:“景瀾不用自卑。”說著還用手掌掂了掂,“大小適中,甚合朕意。”
景瀾被乾隆撩撥得有點迷糊,一聽這種事關女人尊嚴的敏感話題,頓時炸毛,嘴比腦快地反駁:“誰說我自卑了?我對自己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