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復下來,乾隆攬著景瀾,用歡愛後慵懶低沉的聲音在景瀾耳邊低語:“景瀾,其實你不用在意這麼多,就算那幅畫不是你親手交給朕,但朕依然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什麼親手?”體力運動剛做完,景瀾還有些迷糊。
“永璂已經告訴朕了,原本你打算親手交給朕的回應,朕都瞭解。”乾隆以為景瀾害羞不好意思承認。
景瀾終於明白乾隆說的是什麼,嘴角抽搐,永璂是她親生兒子沒錯吧?
第二日,景瀾單獨留下永璂,和顏悅色地問:“永璂,你的意思你皇阿瑪都已經告訴皇額娘了,那你為什麼會以為皇額娘是這麼想的呢?”
永璂見景瀾態度不錯,以為警報已過,兩手一攤,無奈地搖搖頭,嘆口氣道:“哎,女人啊,永遠那麼口是心非……”
“這話誰教你的?”景瀾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兒臣是聽博敦說的,博敦是聽二那克出在家裡說過。”永璂一聽,就知道景瀾情緒不對,立即很識時務地把盟友出賣給自己皇額娘。
原來是二哥這根上樑不正啊,景瀾溫柔地摸摸永璂的腦門,囑咐道:“永璂,以後二那克出的話不可以每句都聽,知道嗎?”
永璂連連點頭,然後……
“啊……”
永壽宮再次傳出了悽慘的殺豬聲。
作者有話要說:我登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成功了~撒花~
既然上一章大家能接受狗血;那這一章我就繼續啦~
文中提到德妃給雍正下毒是我編的;沒有歷史考究。
最後;下面是文中提到過舒婷的《致橡樹》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痴情的鳥兒,
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來清涼的慰籍;
也不止像險峰,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這些都還不夠!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雲裡。
每一陣風過,
我們都互相致意,
但沒有人
聽懂我們的言語。
你有你的銅枝鐵幹,
像刀,像劍,
也像戟,
我有我的紅碩花朵,
像沉重的嘆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
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彷彿永遠分離,
卻又終身相依,
這才是偉大的愛情,
堅貞就在這裡:
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
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腳下的土地。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自乾隆十六年的晉位後,後宮逐漸形成以景瀾、舒貴妃、令妃各自為首的三派人馬。剩下的婉妃沒有如眾人預期般發展自己的勢力,而是隱隱投靠景瀾,盡職地履行醬油黨的義務。
鹹福宮
“娘娘,難得老天開眼,皇恩浩蕩,您現在跟前養著兩位小阿哥,是多少人求也求不來的機會。可奴婢瞅著娘娘這兩年不僅沒有藉機得到皇上的寵幸,怎麼對這兩位小阿哥也是不冷不熱的?”劉嬤嬤站在婉妃身後,小心翼翼地問道,語氣中卻帶著一絲抱怨。
“嬤嬤說起來也算得上是本宮身邊的老人了,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皇上會把八阿哥和十一阿哥交給本宮照顧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本宮十幾年下來的安分守己。”婉妃瞥了她一眼,自嘲地對劉嬤嬤道,“嬤嬤所說的爭寵……哈……本宮是比得上新人的年輕新鮮?還是曾經高氏的嬌媚動人?更別提皇后娘娘的雍容高貴……何必上趕著去自取其辱?本宮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是,這人啊,只有認清了自己的位置才能活得久一點、舒坦一點。如果在皇上眼裡,本宮連這最後僅剩的優點都不存在了,你說本宮到底還有什麼優勢可以坐在這四妃之一的位置上?”
“是奴婢唐突了。”劉嬤嬤意識到自己因為主子的突然升位而得意忘形,驚惶地低頭認錯。
婉妃不在意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