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坐著說風涼話:“人窮怪屋基。真是沒見過。”二房想把這賬算在林謹容和陸緘頭上,想從大房這裡摳錢,那是做夢!
塗氏眼眶紅紅的瞅了陸緘一眼,抽抽噎噎地將帕子擦了擦眼角,一臉的心酸難耐,似是也有冤要訴。陸建立瞪了她一眼,低低咳嗽幾聲,沉聲道:“我說句公道話。我的鋪子也被搶了!搶的什麼?糧食!剛好的,那鋪子就和二哥的鋪子在一條街上,不過是都剛好在府衙附近,方便。施粥、捐錢的人家可不少,也不是家家都被搶的。離府衙遠的街就什麼事都沒有,可見和施粥、捐錢、修房子沒有關係的。陸家富有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人家要盯也不只是這幾天才盯。”
陸建中聞言,探手從康氏懷裡把力郎拖過來,流著眼淚語重心長地道:“孫兒啊,屋漏偏逢連夜雨,祖父再顧不得你們了,以後你們要靠自己啦。”
力郎不知道他在幹嘛,只曉得平日與自己親近的親人都不好過,便張口大哭起來,宋氏身邊的福娘見狀,便也跟著放開嗓子的哭。
陸緘火冒三丈,起身冷冷地道:“誰要能去抓住個反賊,問清楚真是因著我們施粥、捐錢建義莊、翻修老宅才特意去搶的陸家鋪子,我便賠你們的損失!若是不能,就顧惜點長輩的臉面!大難當前,還這樣折騰,又有什麼意思!”
陸建中捂住胸口,“噯,噯,我心口悶……活不得了。”
宋氏等人匆忙上前去扶住他,陸經紅了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