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公得到他的暗示,心安理得地按住了胸口,只是哼哼,立刻就有陸衝問他:“老祖公,您老這是怎麼啦?”
老祖公指指胸口,不說話。
陸衝就道:“哎呀,疼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陸凌道:“趕緊請大夫吧。”
陸緘自然而然地就停了繼續往下念賬簿的舉動。
這群老傢伙,聞腥而動,見風使舵,看到好處只如綠蒼蠅一樣的撲上來,一有麻煩就各種藉口,各種做作,連裝病都使出來了。也罷,本來這事兒進行到這裡就已經差不多了,範褒的事情就是一個現成的例子,不能把人給逼到死處,這一大家子人日後還要過活呢,做得太過分了,對大家都沒什麼好處,該把事情控制在一個合理的範圍內才是。
陸建新當機立斷,立刻安排人請大夫,再將哼哼唧唧的老祖公抬了下去,又抱歉地試探老祖公:“是我們將老祖公請來這裡的,不如先將這事兒停在這裡,待我陪著老祖公看病,待您老無礙了又再說?”
如果老祖公就此拖住事情的程序,那便說明,他與二房確切是一夥兒的了,日後便是長房與三房共同的眼中釘了。他不想這樣,他肯帶著族老離開,便已盡了同陸建中的情分,所以他哼哼唧唧地表示:“不用,我這個是舊疾,緩緩就好,有幾個侄兒侄孫陪著就好,你們繼續。”
陸建新就誠懇地吩咐下人:“一定要伺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