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位兄臺的樣子是位讀書人吧?端的好生俊秀。”
陸緘見他神色猥瑣,一而再,再而三地讚自己好相貌,不由勃然大怒。陸績見狀,匆忙攔在頭裡正色道:“萬兄,我這位哥哥可是正兒八經的舉子,將來要考進士的,我大伯父如今正在虔州任的知州。”
那金魚眼頓時收了輕浮之色,站起來重新與陸緘見禮:“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怠慢,還請兄臺莫要見怪。”
陸績見他這般看重陸緘,由來露出幾分得意,笑道:“二哥,他們也有做香藥生意的,我嫂子不是有個香藥鋪子麼?正好可以……陸緘之前的氣還未消,又聽他在這幾個人面前提起林謹容來,不由更是生了十分惱意,打斷他的話道:“那鋪子自有人料理,我從不插手。”便要叫長壽結賬走人。
陸績察言辨色,看出他不悅,便笑了一笑,作了一揖:“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二哥清淨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陸緘虛虛一揖:“慢行。”
那幾人出去,金魚眼扯著陸績到一旁,小聲道:“這樣的人物將來必是有出息的,我有心要結交他,怎奈怕他惱我看不起我,你去替我安排安排,我請你們去杏花樓吃酒耍樂,再請金奴兒來陪他吃酒。”
陸績臉上露出幾分為難之意來:“他可與我不同,有名的才子,家中富足,官宦人家家教嚴謹,清高得緊。我可不敢和他說。”
“我是真心結交,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