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意哥哥家裡的事情解決了沒有。
……
葉昭自然不知道,此時的瑞四又被陶老二帶著一幫家奴給圍上了。
東門望海樓富麗堂皇,雖然樓高三層,卻斷然是看不到大海的,此時三樓天字一號房,陶老二正大發雄威,指著瑞四的鼻子破口大罵。
陶老二身邊家僕十幾號人,其中更有幾名虎背熊腰的護院,而瑞四本正與一男一女在一號房吃酒,被陶老二堵個正著,嚇得臉都白了。
陶老二胖的就像個圓球一般,走幾步路就要喘粗氣,此刻卻胖胖的圓臉泛光,好像充了雞血,指著瑞四破口大罵,瑞四的瘦猴模樣和他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特別滑稽。
怨不得陶老二亢奮,終於找到敢惹自己的人了,要不扒了他的皮,我還叫的上西關大少?王家油坊,眼看快到手的買賣,突然就被人截了胡,多方打聽,才知道又是泰和號那癆病鬼,透過中間人買下的,卻是老王家的人都不知道買主是他,可你就算拐八個彎,這西關地界上的事兒,還能逃得過我的火眼金睛?
陶老二這個興奮啊,沒事還要找點事呢,現在有人惹到自己頭上,那還用說?當下就帶人去將泰和號砸了個稀巴爛,把秋掌櫃抽了幾巴掌,那老不死的鼻子冒了血,才顫悠悠將癆病鬼的行蹤說了出來,陶老二當下就帶人來了望海樓。
一進屋,就將桌子掀了,碗碟稀里嘩啦摔了一地,癆病鬼更濺了一身油。
“就你?敢跟爺爺我玩心計?想偷偷吃現成的佔爺爺的便宜?今兒要不打死你我他媽就不姓陶!”
陶老二囂張的指著瑞四的鼻子正罵得不過癮,想叫人動手開打,眼睛突然就一亮,卻見癆病鬼身邊那姑娘柳眉杏眼,膚色白皙,竟是水靈的很,翠綠的襖裙,身段更是誘人,而一看,就知道是良家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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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老二心裡就一熱,他最喜歡嘗良家女子的鮮兒,或許是被夫人嚇得落了病根,雖然在夫人面前早就不舉,但對其它女人卻最喜歡用強的,每次都雄風大振。
“小姑娘,不要怕,過來,別一會兒動手磕著碰著的!”陶老二一臉淫笑對那水靈靈的丫頭招手。
眼見那丫頭躲到瑞四身後,陶老二臉就一沉,正準備要人動手開打把那丫頭拽過來,卻見瘦猴賠著笑,連連拱手:“二爺,二爺,消消氣消消氣,這是我妹妹,我妹妹。”
“你妹妹怎麼啦?老子就喜歡睡人妹妹,拿你當大舅哥不成麼?”陶老二翻著白眼,他身後下人一陣鬨笑。他見癆病鬼不似上次那麼傲氣,眼見服了軟兒,心裡倒是有些舒坦。
“成,成,和二爺結親,那是我的榮幸。”瑞四一臉諂媚。
“那行啊,叫你妹子陪我睡一晚,再把油坊二百兩銀子讓給我,今兒的事就算揭過去了!”陶老二的話又引來身後一陣不懷好意的鬨笑。
瑞四走到了陶老二身邊,陪笑道:“二爺,要說油坊就是白送您都行,可您不知道,我本來就是個跑腿的,油坊是我們東家買的,是,契書現在在我這兒,可我要二百兩銀子賣您?我們東家那不打斷我的腿?”
“那叫你們東家出來!爺爺我跟他說!”陶老二一臉的不屑。
瑞四兒就賠笑道:“二爺不知道,我們東家在香港島呢,他買這油坊也不是想跟您作對,實在是拿來當賭注的,我東家喜歡賭,糊弄洋鬼子,用西關的地契、房契在香港島作價,就說這油坊吧,六百兩銀子買的,可在香港島和洋人賭博,可以押一千兩。轉轉手,把契書換出去,落個八九百兩銀子還合算呢。”
“哦?還有這事兒?”陶老二眼睛就亮了,全西關誰不知道他陶老二好賭?
“二爺,您消消氣,就別難為小的了,改天我擺桌給您賠罪,我這小泥鰍以前不知道您的龍威,得罪了您,您包涵?”說著瑞四一稽到地。
雖然癆病鬼服了軟,可陶老二又哪裡肯放過他,眼珠一轉就有了主意,大咧咧道:“既然你都說了,這契書是賭注,那成啊,就當他賭注,我跟你賭一把!我也不欺負你,抵三百兩銀子。”
“這?”
眼見癆病鬼一臉猶豫想開口拒絕,陶老二臉就冷了下來,“今天你要不賭,就別想出這個門!”
癆病鬼的妹妹嚇得花容失色,在癆病鬼耳邊低語了幾句,想來是勸哥哥不要惹事。
“唉,好吧,不過二爺,咱說好,就賭一把,成不?”瑞四可憐巴巴的就像個哈巴狗。
“成!”陶老二隨即轉頭,罵道:“媽的沒一個長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