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的人進去。攔住了詢問,侍衛報出了名姓,亮出了侍衛牌,兵士這才趕緊的放行,並且有人已經飛快的跑向了知府衙門報信。
朱鏗寒和楊浩文剛到了衙門門口,林鈺焯已經出來迎接了,看到他們就道:“你們來的真快!”
朱鏗寒下馬問道:“損失如何?”
“城西百姓傷了幾十,死了有幾個,被搶走了不少的東西,還有三個婦人。”林鈺焯的樣子有些疲憊,眼睛裡全都是紅血絲:“孃的這些人太狡猾了!馬上過年了就來偷襲!我也是一時太大意了。”
朱鏗寒就道:“這些人總是這樣,在你最不防備的時候偷偷來一下子,有準備了,他們也不可能送上門來。”
說著,三人進了衙門。林鈺焯簡單的說了一下具體的,固原城裡本就有兵士,不過朱鏗寒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拿出來自己的鎮國將軍符,並林鈺焯的知府大印,命侍衛帶著去城外衛所調兵。
“這些人狡猾的很,你覺著他偷襲成功了,也許就不來了,但是他們沒準猜到城裡會放鬆警惕,於是又來了……這都說不準,還是預防了為好。”
林鈺焯點頭:“我也是這樣想,不過我一個知府,調不動太多的人……”
“敬哥,我們進城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嚴查啊,百姓進出城門依然是比較的順暢,這樣你不害怕那些人又喬裝改扮的進了城,再來一次裡應外合的突襲?”楊浩文突然的問道。
林鈺焯一聽笑了:“浩文行啊!已經有點明白了!”他笑著看著朱鏗寒道:“我正要跟你商量呢,咱們擺個請君入甕的計策如何?”
朱鏗寒沉吟道:“就裝成是被他們偷襲了,然後這邊有了一定的防備,又做出料定他們不敢再來的樣子,引誘他們進城來個裡應外合,其實咱們來個一網打盡?”
林鈺焯點頭:“不錯!我就是這樣想的……就是想等你來了之後商量一下,調來了衛所的兵士安排好,再把西城門開啟,那時候就做出已經有了準備,但是料定他們不敢再來的樣子,他們要是真的敢來,那就一網打盡!”
朱鏗寒沉吟了一會兒點頭:“好了,可以佈置。”
於是幾個人商量起來,楊浩文多數聽著,聽兩位大哥說話間運用的各種兵法,擺的各種陣勢。
定下了計策,衛所的八百兵士也到了,林鈺焯出去將他們按照自己和朱鏗寒是商量的埋伏下了,便帶人去了西城門。
前晚上那些偷襲的人是從西城門偷襲進來的,西城門外原本就已經是外境,吐蕃人、匈奴人都有。城外也沒有幾戶百姓。
被搶的是在西城門口住著的人,這幫人偷襲了西城門,番強進來搶了些東西,馬上就跑出了城,避免城裡的官兵過來把他們包圓全都活捉了。
林鈺焯騎馬來到這邊的時候,西城門緊緊關閉,靠城門口的地方還在收拾,他轉了一圈,這才騎著馬到了北城門和南城門,命開啟了,這才往回走。
經過了城裡最大的藥堂,下馬進去看情況。前晚上受傷的百姓基本上都被送到了這個藥堂,林鈺焯也派人過來吩咐藥堂的人,全力治好這些人,也別找他們要錢,知府衙門會付這些人的診錢。
昨天緊張的整頓了一天,今天佈置好了陷阱,這才有時間過來看了一看。
藥堂的整個後堂全都是人,因為沒有那麼大的地方躺病人,因此在後堂擺了個通鋪,這一次受傷的百姓全都躺在通鋪上,兩個大夫正在看病,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一個二十來歲,跟在前面那個大夫的身後。
“這個不重,今天在看看,只要傷口不流血了,就沒事了,送回去行了,三兩天的就好。”前面那個四十來歲的大夫正說著。
身後年輕一點的便答應著:“孩兒知道了。”
門口有人在說:“大人來了!是不是知府大人?”
林鈺焯往裡走,衝著那兩個大夫走過去了,兩個大夫這才抬頭看到他,急忙的過來躬身行禮:“小民參見知府大人。”
林鈺焯急忙伸手攙扶,點點頭:“免禮免禮……兩位都是大夫?”
那個四十來歲的忙道:“小民是劑藥堂的東家,也是坐堂大夫,這位是小民的大兒子,也是坐堂大夫。”
林鈺焯來的時候聽說過,劑藥堂是固原城最大的藥堂,也是名聲最好的一個藥堂,因此對他們也是很客氣,急忙的點頭道:“兩位大夫辛苦了,大夫貴姓?”
“小民不敢,小民賤姓李,叫李輝,小民的大兒子叫李澤。”李輝道。
“李大夫辛苦了,因為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