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打招呼……”吸了口涼氣看著朱鏗寒:“這女人的心思你倒是懂!今天怎麼回事?找我算賬呢?!”
朱鏗寒失笑了,搖頭:“我也不懂,是若嫣說的,池姑娘肯定不希望你看到她現在的模樣,至於算賬,倒還說不上,不過以我這個旁觀者來看,如果你對她一直無心,那就最好別去招惹她,離遠點。”
林鈺焯呆了呆,想了一下,只好承認他說的有道理:“好吧,我以後躲遠點……對了,最晚上到底什麼事?皇宮……出大事了?”
朱鏗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是自己來問的,還是奉了你的妹夫的命來問的?”
林鈺焯一下子跳了起來叫道:“連你現在也這樣說!我不是太子的人!我就是我自己的人……氣死我了!太子他還指使不動我!我是關心你們……太沒良心了!”
楊若嫣正好進屋,她是循著英哥兒來得,進屋就聽見林鈺焯的大叫,還沒進來已經被逗得笑了起來。
笑聲傳來,屋裡的兩人全都看向了她,朱鏗寒笑著道:“你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兒,我還怕英哥兒攪合你,特意抱了出來。”
楊若嫣笑著道:“就是因為你把他抱走了,我身邊空蕩蕩的,就睡不著了。”說著,轉身看著林鈺焯笑著道:“世子,你也不用著急,昨晚上宮裡只是有人病了而已,不過具體的你也別問了,宮裡的事情,少知道點好。”
朱鏗寒點點頭笑著介面:“何況你本就是身份特殊,太子那邊必定也是盯著宮裡。”
林鈺焯還想反駁,但是卻又無從反駁起,只能長長的嘆了口氣,又道:“你們今天還進宮嗎?不進宮的話,我就不走了,中午咱們喝酒吧,這幾天煩的很。”
楊若嫣笑著,過去把英哥兒抱起來,笑著道:“我去張羅一下,你們聊著。”抱著英哥兒出來了。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安排了一下中午和晚上的菜品,就吩咐之杏把池湘薇找來。池湘薇吃藥也有將近十天了,若是有效果,應該是能看出來一點,若是一點效果都沒有,那就說明這個方子沒什麼用。
池湘薇過來了,楊若嫣給她診了脈,又看了看面板,心裡嘆了口氣,似乎是沒什麼效果的:“你這幾天應該也自己觀察了,看到有沒有什麼效果?”楊若嫣看到的到底不如池湘薇她自己觀察的仔細,因此問道。
池湘薇神情有些慘淡,搖了搖頭:“沒有,”又急忙的笑著道:“沒關係的,我已經很感激世子妃了……”
楊若嫣笑著擺擺手:“今後真的不用這麼客氣,於你而言也許很難,於我只是舉手之勞罷了。所以客氣的話不用說了,至於你的病,你也不要太過於失望,這個肯定是要一點點的試,你這個不是生下來就有,後來長得,那麼必定是有原因的,有原因就有治療的辦法,只不過現在我們還沒有找到罷了。任何事情都要有耐心,你都已經等了五年了,也不在乎多等兩年。”
一番話,叫池湘薇臉上的慘淡褪去了,點頭道:“世子妃說得對……是我太浮躁了。”她苦笑了一下道:“在庵堂清修了五年,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心如止水了,誰知道卻原來……”
說到了這裡突然的止住了,好像是說漏了嘴,低下頭去臉也慢慢的紅了起來。
楊若嫣聽她這話,心裡已經恍然明白了,她自己以為已經斷了對林鈺焯的心思,不過這一見到林鈺焯,卻又心思活了。
楊若嫣笑了笑,並沒有點破,和她聊了一會兒,池湘薇就告辭出去了,而楊若嫣只能拿出醫書來找找,看看這個病有沒有辦法,看樣子,之前開的方子是沒用的。
林鈺焯正經等到和朱鏗寒喝酒,已經是晚飯時候了,雖然他早上來的,不過朱鏗寒夫妻兩個起來的晚,午飯就是和早飯一起吃的,一直到晚飯,才豐盛起來,而楊若嫣也吩咐下人拿來了朱鏗寒能喝的葡萄酒,給林鈺焯準備的就是他喜歡的竹葉青。
楊浩文正好今晚上也來了,原本是想和姐夫彙報一下大理寺查案子的進展,結果被拉著上了酒桌,只聽林鈺焯一個勁的抱怨。
“你說的不對,太子那邊,我只是盡本分罷了,不要把我看成是太子的人,就像我對皇上也是盡本分而已。”林鈺焯還在為上午說的那句話耿耿於懷。
朱鏗寒失笑,端了一杯葡萄酒輕輕的咂了一口:“開玩笑的,不用認真成這樣,不光是你,我對皇上,不過也就是盡本分而已,並無心要在朝堂上呼風喚雨,也無心叫皇上對我多麼的另眼相看,完全是盡點心,做些事而已。”他笑看著林鈺焯道:“不過我勸你一句,對你自己的事情,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