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多生些,等咱們老了,不過那時候也是咱們兩個說了算!”
林櫻臉更紅了,林鈺焯‘噗嗤’的笑了,轉頭對池湘薇笑著道:“你也一樣!不用擔心什麼大宅門是非多,咱們兩口子在固原城好好過日子就成!”
池湘薇‘噗嗤’的笑了,也臉紅了,伸手打了他一下。
朱鏗寒在那邊只忙著把魚肉從盤中夾到碗裡,然後用筷子將魚肉裡的刺一根根的挑出來,挑出來之後,還不放心,這會兒英哥兒太小,萬一有根刺紮了真的很麻煩。又用勺子把魚肉搗搗搗搗的搗碎,確定真的是沒有刺了,這才喂進了急不可耐,張著嘴等著的英哥兒嘴裡。
喂進去了還要緊張的盯著,看會不會還有刺,直到英哥兒嚼巴嚼巴嚥了,依然是還是不放心的給喂兩口湯,這才接著喂下一口。
楊若嫣看著他可真耐心啊!失笑,自己有這樣一個相公,真的是有福氣,不用太累,於是只管吃自己的。
這一頓真的能稱得上是全魚宴了,全都是魚,這邊的人果然很會做魚,很多沒吃過的口味也嚐到了,倒是都覺著這一頓很不錯。
楊若嫣當然也沒有全都顧著自己吃,給忙著給英哥兒餵飯的朱鏗寒也留了不少。
第二天,他們的船啟動前,楊若嫣還專門的看了看那個婦人坐的船,那船比他們走的早,天一亮就出發了。
之後的路上,楊若嫣還比較的關注那條船,奇怪的是,那條船走的路徑和他們的路徑似乎是相同的。取道往西北方向的運河沿線。
船上又走了幾天,這才棄船上岸,繼續坐馬車往咸陽城走。上了岸又是另一番風景了,這一路上,大家就像是遊山玩水一樣。
上岸的時候,楊若嫣還特意的注意了一下,沒有發現那個婦人的船,但是她知道,那個婦人的船應該也是在這周圍哪裡上了岸的,也是要去西北方向的城池,因為前幾天的時候還看到過那條船。
水路不像陸路,縱橫交錯的去哪個方向的都有可能,水路只有一條大的方向,只要進了這條水路,說明就是同一個方向。
上了岸走陸路,這一次英哥兒再也騎不了馬了,因為他的父親也不騎馬了,和他母親一起坐馬車。
這會兒已經是十一月了,楊若嫣叫大家全都儘量的坐馬車裡,騎馬很容易得風寒,雖然男子身體要強壯一些,但是也難保不得病。如今眼看就要到臘月了,路上不能在因為誰生病而耽擱了,鬧不好的話,哪裡下了雪再給擋在路上,那才是倒黴呢。
大家都知道厲害,也沒人逞能,因此全都坐馬車。
各自的馬車都很大,而且那兩對小夫妻都是才成親的,窩在各自的馬車裡,倒也方便他們親熱。
楊若嫣穿著一件滾火紅狐狸腋毛立領比甲,銀紅白狐皮右衽短襖,窩在馬車的一頭,手裡還抱著一個金葫蘆掐絲手爐,英哥兒躺在她的身邊,身上蓋得嚴嚴實實的在睡覺。
朱鏗寒坐在對面,正在和她小聲的說話:“王爺從京城走的時候也說了,大哥那邊這一向都安靜,大哥好像也知道修心養性了,他們那一房竟沒有什麼事出來。只楊橙雪很奇怪,居然也沒什麼事。”
楊若嫣點點頭:“她不惹出點事還真的是奇怪……就不是個能安安分分過日子的人,怎麼就能沒事?”
“回去看看吧,也有可能,他們私下裡有事,不過瞞著王爺罷了。”
楊若嫣點點頭,要說起來,王爺是有種很想要清心的想法,因此有些事情不鬧得不可收拾,或者鬧到他的跟前去,他倒是樂意睜隻眼閉隻眼,樂意裝不知道。
這一點倒是和皇上有點相像。
路上果然走的很慢,走了一個多月,才到了離咸陽不遠的全城。全城這裡,林鈺焯和楊浩文就要跟楊若嫣朱鏗寒告辭分別了,他們從這邊有一條路直接到固原城。
大家互相的告別,也有些難捨,不過好在咸陽裡固原城也不遠,一天就到了,沒事了就可以來回的走親戚。楊若嫣囑咐池湘薇繼續的吃藥敷臉,又囑咐楊浩文照看好了林櫻。又叫林櫻有時間就來咸陽城玩,囑咐完了這個囑咐那個,總之是說不完的話。
一番道別,連英哥兒都拉著舅舅楊浩文的手哭了一場,不願意分開。
跟楊浩文他們告別之後,繼續往咸陽城這邊走。
王爺那邊已經收到了朱鏗寒的信,這些天就在咸陽城門口有安郡王府的人候著,而在咸陽城外百里,一個叫清平鎮的地方,這幾天也有人在這邊等著,如果世子回來了,這邊的人知道了,就會趕緊的回去稟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