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站了起來,激動地說:他奶奶的,能不能來個新鮮點兒的,如果真能克隆東西,老子建議你去換個腦子。
馬上臺下掌聲一片。
這時,對方一辯突然開竅說:那麼,照你的意思是說,克隆技術的確是利大於弊的咯?
臺下又是一片掌聲。
我們的一辯馬上反駁道:不用不用,像你們三辯那麼笨的人畢竟也沒有幾個。
這時候那三辯一拍桌子起來說: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
這個時候恰巧校長經過,聽見此話,馬上衝進來指著生命科學院的傢伙,說:你們這是什麼態度,什麼作風?你們不用參加比賽了。去街上罵人好了。
這便是我們第一場比賽勝利的傳奇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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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們一幫人又去抽到了一個“法律和規則究竟哪個重要”這樣的傻×論題。我們光是思考這個論題是什麼意思就花了兩天,最終還是不得其解。然後我們上去亂說一氣,到後來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在表達哪個東西比較重要。這場就沒有上一場那樣大家“幹勁十足”,到了自由辯論的時候觀眾已經去了一大半,而且大家無話可說,我們四人互相對望,後來一辯說:你看不如我們打牌吧。
結果這場比賽依然是我們勝利。後來據悉對方失敗的原因是,校###得他們那四個辯手普遍長得比較影響學校聲譽,萬一後來真的去了香港恐怕會為學校帶來生源較差這樣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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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一共進行了七八場比賽,結果我們將於二十天以後去香港。成員如下:
一辯,在幾場比賽裡形成了自己剽悍的特色,一共出現若干次“他奶奶的”,每次“他奶奶的”出現都能成功扭轉比賽的局勢,所以他所擔心的是香港人是否聽得明白“他奶奶的”是什麼意思。
二辯,我。
三辯,一個女的,所有比賽中只說過一句話,這話是在自由辯論的時候,她鼓足勇氣站起來說:關於這個問題,我想說——然後是主持人說:對不起,正方時間到。
四辯這個傢伙一本正經,每次發言都試圖用“發展的眼光看事物”,並且“邏輯地解決問題”,說話沒有特色,只會在比賽前將自己要說的話都寫在一張紙條上,比賽的時候放在大腿上偷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