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辱。今日之事憋氣,還不如好好幹一場痛快。”話音落點,魯肅飛起一腳踢向青衫人。
青衫人畢竟是淮江書院裡的學生,浸淫了幾年,雖說可能思想覺悟不怎麼樣,但是武藝卻是毋庸置疑的。淮江書院要求學子們勿必文武俱進六藝皆精,所以他並非等閒之輩。他左手輕易地拿住了魯肅飛起的小腿,隨即右腳踢向魯肅另一隻腳。
也是一時小瞧了對手大意輕敵,魯肅冷不防地被踢倒在地狼狽不堪。
“哈哈哈哈哈……就這點本事也想反抗,活膩了你。”青衫人用劍挑起了魯肅掉在地上的深藍色頭巾,揶揄道。
魯肅起身時,見到對方揮劍將頭巾砍成一段段的,飄落如凋謝的深藍色花瓣。青衫人用腳連踩了幾下,彷彿一支長槍貫穿了魯肅的胸口,令他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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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男孩摸著額頭抽泣著回到了屋裡。
“肅兒,怎麼哭了。”一箇中年婦女柔聲問道。
“孃親,好痛啊額頭……”
“我看看,乖,不疼哦。”婦女幫小男孩揉著額頭。
“他們說我額頭突出難看,老是打我的額頭,還取笑我。”小男孩努著嘴道。
“是張家和李家那幾個胖孩子?”
“唔……”
“肅兒,天庭飽滿是貴人的象徵,他們不懂,我們不要在意喔。”
“可是他們老是打我的額頭。好痛呢。”
“肅兒,你閉上眼睛。”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