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到別的地方去的,不管那裡,總比在這裡好,我在那洞邊上刻了個記號,讓三叔如果回來看到,可以知道我進洞裡去了,然後拿起礦燈,收拾了一下那胖子的包背在身上就鑽了進去。
我一邊爬著,一邊回憶我爺爺小時候和我說的那些常識,什麼古圓近方,秦嶺漢坡,九淺一深,哦不對,呸,他嗎的。我搖搖頭,發現我腦子裡關於這方面的東西其實非常少。我看了看這盜洞,似圓非圓,似方非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挖的,心理琢磨著,剛才頭上帶瓦罐那小子要是自己掘了這個地道進來,那麼他敲墓磚的時候要麼就是觸動機關,要是高手,那起碼也會發出點聲音,但他進來的時候我們幾乎沒有注意到,那肯定這個洞老早就在了,那就是說,這個洞肯定是另一夥人挖的,或者他老早就挖好了。我推斷,要不就是被這個小子從別人的盜洞下來,要不就是他打的盜洞和這個洞撞在一起了。
爬了一會兒,果然出現了一個分叉口,看這兩個洞手法完全不同,肯定是兩撥人挖的,心想無論哪個都是通到外面的,隨便找一個就行了,為了讓三叔能找到我,我在我選的那個洞上也畫了個記號,然後就爬了進去。
這個時候我已經憧憬著一陣清新的空氣,一完明月,最好是我探出洞去,就能看到一個火堆然著,他們在上面接應的人看到我,把我拉上去,把我讓進帳篷裡,然後就是吃點乾糧,睡個好覺,然後三叔他們找到我,一起回家,倒個屁的鬥啊,我真受夠了,別人倒一輩子鬥就遇到個別白毛黑毛,我第一次倒鬥,走到哪裡都是粽子,連口氣也不讓我喘,我容易嘛。想著,最好那在上面接應的還是個女的,然後還能給我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