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沒有閒著,而是來到了林秋逸的腰間,在他的腰間摸索了一會兒之後,就見林秋逸腰間的‘紫薇’軟劍給抽了出來。
只見一道強烈的銀光閃過,竹劍的手上已經拿著林秋逸的‘紫薇’軟劍了,竹劍見到了那把‘紫薇’軟劍的時候,眼中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讚賞道:“好劍,真是一把好劍。”說著的時候,她將‘紫薇’軟劍放在了旁邊,又開始動手將林秋逸的腰帶給解開,而後,又將林秋逸的身子給扶起來,將林秋逸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
林秋逸一直微笑的讓竹劍將他的衣服給脫掉,對他來說,這早就是平常的事情了,從小的時候開始,他就由四劍侍服侍,給他脫衣服洗澡可是經常的,直到現在長大了也是如此,既然習慣了,他也不會什麼害羞。
竹劍將林秋逸上身的衣服全都脫掉,只留下了下身一件褲子後才停了下來,當她看見了林秋逸身上雪白的面板和那菱角分明的雞肉的時候,小臉一紅,笑著對林秋逸說道:“逸兒的肌膚真白,和姐姐的都差不多了。”
林秋逸聽了之後低下頭去一看,卻發現自己身上的面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得白嫩無比,猶如女子一般的,不禁吃驚的說道:“我身上的肌膚怎麼會變成了這麼白的了?”說完後,他又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笑著說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我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突破,將體內的雜質給排出來,所以肌膚也變白了。”說完後嘻嘻笑著對扶著自己的竹劍說道:“竹劍姐姐,我的肌膚真的和你的差不多了嘛,要不要讓逸兒看看,咱們比一下。”
竹劍聽了之後小臉一紅,輕啐了一口說道:“小鬼,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還要貧嘴。”
林秋逸聽了之後呵呵一笑說道:“逸兒說的可是實話,逸兒的身子從小就被四位姐姐給看光了,如果不從姐姐身上看到一點,那豈不是吃虧了,呵呵。”說著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壞笑。
林秋逸的話說的竹劍小臉紅紅的,而這時,梅劍手上拿著冒著熱氣的毛巾走了過來,見到了竹劍紅紅的小臉,不由的笑著說道:“是不是逸兒由在欺負竹劍妹妹了?”說著的時候,她卻來到了床邊,開始溫柔的替林秋逸擦著身子。
林秋逸享受著梅劍溫柔的服務,嘴上卻是笑著說道:“哪有呢,逸兒怎麼會欺負竹劍姐姐呢。”
“你這個小鬼,從小就是個鬼機靈,我們姐妹難道被你欺負的還少嗎?”梅劍邊給林秋逸擦著身子,邊笑著說道。
林秋逸聽了之後嘿嘿一笑說道:“哪有,逸兒這麼乖,才不會欺負親親姐姐們呢。”在小的時候,他在閒暇之時,就經常去偷看四劍侍洗澡,換衣服等,搞得四劍侍對他可是又好笑,又好氣的,然而,每每林秋逸去偷看被她們四人給抓住,卻只是嘿嘿笑著說自己的身子經常被她們給看光了,自己要看幾次補回來。
林秋逸如此無賴的說法,搞得四劍侍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而且,她們四女也都是對林秋逸疼愛無比,自然不會怪他了,久而久之,林秋逸在練功的閒暇至於,最大的樂趣就是去偷看四劍侍,和她們一起玩鬧。
不過,事實證明,林秋逸的不屑努力是正確的,在十五年的時間裡,四劍侍的身子已經不知道被林秋逸給看過多少回了。
竹劍扶著林秋逸的身子,而梅劍則是用她的纖纖玉手,溫柔的幫林秋逸擦著身子,一會兒之後,梅劍才站了起來,將面毛巾給拿去清洗,而竹劍則是將林秋逸的身子給重新放下,讓他躺在床上。
一會兒後,梅劍拿著清洗過的毛巾回到了床邊,見到了躺在床上,光留著上身,用一雙迷人的眼睛不斷的看著自己的林秋逸,嘻嘻一笑說道:“逸兒,你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林秋逸聽了之後鬱悶的說道:“梅劍姐姐,什麼叫好看啊,是英俊吧。”他卻是因為這具身體長的非常俊美,而且長年練功也沒有使身體長出大塊肌肉,所以,林秋逸看起來就猶如一個女子一般,四劍侍卻也因此常常調笑他,為此,林秋逸感到非常的鬱悶。
“當然是好看了,逸兒現在的肌膚可是不比姐姐們差,而逸兒又長的這麼迷人,如果逸兒穿上了姐姐們的衣裳後,一定會迷死人的。”竹劍也調皮的笑著說道。
林秋逸聽了之後心裡鬱悶極了,忽然,他眼睛一閃,臉上露出了調皮的神色,對竹劍和梅劍兩女說道:“其實兩位姐姐才是最迷人的,逸兒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哦。”他如此說,自然就是調笑說兩女的陣子被他給看光了。
竹劍和梅劍自然能夠聽出林秋逸的意思,當下都是小臉一紅,而梅劍則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