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算了,我可說不過師傅你的道理。我有自知之明,打仗的事情交給專家,我學習總行了吧?理論結合實踐,一旦實踐
練多了,我就不信脫不去這新丁兩個字!”
李績毫不留情地奚落了李賢一通,見李賢只是沮喪了一會兒就恢復了常態,心中不禁暗自稱奇,面上卻不肯流露出來。隨手將長槍擱在兵器架上,又接過僕人的汗巾擦了一把汗,喝了一口茶水,他這才漫不經心地問道:“剛剛我瞥見你似乎帶來不少東西,說吧,又有什麼事?”
“知我者,莫過於師傅你了!”李賢朝四周地僕役揮了揮手,如同趕蚊子似的把人趕跑了,這才上去笑眯眯地攙扶著李績的胳膊,那模樣要多殷勤有多殷勤,“外頭如今議論多,這海東主將的位置誰都想要,師傅您看……”
“就知道你是為這事來的!”脫李賢,而是任由他攙扶來到了練武場旁邊的草亭休息。
師徒倆面對面地坐下,李績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有我杵在這裡,這滿朝武將,至少還沒人能越過我去。不過你得明白一點,徵東是必勝之局,我就算要去高句麗,那也得是第二批第三批了,重要的在於第一批先鋒。先鋒是勝是敗,關係到整個後續戰局,你明白麼?”
“師傅英明。”李賢順口一句馬屁就拍了上去,見李績狠狠一瞪眼睛,他微微一縮腦袋,隨後不怕死地問道,“師傅地意思豈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