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義,享盡尊榮在家裡悠閒無事,這不是很舒坦地日子麼?
所以,對於李賢提出的讓他在政事堂學習學習的主意,他幾乎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開玩笑,他可不願意出去當靶子,沒看他年少高官已經讓不少人嘀咕了麼?
客人很快就到了,賓主雙方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所以彼此見面也就少了客套。上官儀郝處俊也不再一口一個殿下叫的生疏,而是親熱地改稱六郎,至於李賢本人也是同樣老上官郝老頭亂叫,李敬業則乾脆在一旁裝起了啞巴。
看你們三個能折騰出什麼狀況!
彼此交杯換盞觥籌交錯,一甕酒見底之後,眾人自然是酒酣耳熱,說話更少了幾分顧忌。上官儀趁機拉著李賢地袖子,惡狠狠地道:“六郎,你什麼時候把我孫女還我?我上官儀有三個孫子,可就這麼一個孫女!她年紀輕輕就能出口成章,為什麼偏偏就不是我教的!”
想到這一點,當年享譽文壇的上官儀忍不住就是捶胸頓足。他苦苦調教的三個孫子沒有一個是讀書的材料,偏偏這不在身邊地孫女成才,這實在是太諷刺了!而對於某些隱隱約約跑到他耳中地風聲,他則更是覺得提心吊膽。
他可不是許敬宗那個只知道那兒女當籌碼的吝嗇鬼,他可沒打算把唯一地孫女塞進李賢的後院!
“要是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