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藩王之一。
看著保成日漸成熟的處世方式,我情願我什麼都不知道。他與翔成一向感情甚好,理論上講是不會起反心的……吧?
馬車走了半個月,終於到了越芻。
保成似乎是覺得到了自己的地盤就不用擔心,招搖過市地駕著馬車直往城中奔去。我看他也不是很在意,便開了車窗,想看看傳說中的越芻是個什麼樣子。
繁華。我想我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越芻。
這卻加重了我的顧慮:如果保成要反,繁華的越芻絕對是個優良的後盾啊……
“下車吧!”不知何時換到了駕車位置上的保成掀開車簾,對車裡的我和容嬸說道。
我扶著容嬸,下了車,眼前是一座氣派的宅院,大門已開,裡面傳來的是許久沒聽到過的熟悉的溫潤聲音:“你們回來了?”
接著是另一個像是小貓炸了毛似的聲音:“這話不該由你說,病秧子!”話音未落,這人就躍至門外。
我定睛一看——
哈?能發出這種不淡定的聲音的人……怎麼會是小臺?
往事如煙
“阿姐。”小臺只喊了我一聲,就別開眼睛怒氣衝衝地將炮口對準了保成,“社王殿下,請問你又幹了什麼好事要讓我們幫你收拾爛攤子啊?京城裡來的訊息是你和好幾位藩王連夜逃出驛館下落不明,能給我們個合理的解釋嗎?最後,你把病秧……呃……你把容大娘帶回來也就罷了,為什麼還有我家阿姐?”
保成拍拍小臺的肩膀,將他強行轉到我這個方向,說道:“好好看看,你家的阿姐一根頭髮都沒掉!放心了?至於京城傳來的訊息,那個做不得數,我會有‘合理’的解釋。”
我笑了笑,摸摸他的腦袋:“小臺……怎麼到了這裡脾氣見長呢?”
小臺躲過了我的手,悶聲說道:“還不是社王和那個病秧子……煩人!”
我這才抬眼望過去。
門口站著的,是容可。記憶中健康的膚色已經變白,可能是常年不見陽光的緣故;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