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只會讓小臺更難為人!皇子封地的輔政太宰,是隨便一個年輕人就能當的嗎?
太子翔成不放心地一直抓著我,還以眼神阻止我的行動,在我耳邊低語:“婧女,要相信啟石的能力。”
我連帶著白了一眼這個做哥哥的傢伙:能力不能力什麼的要很久之後才能表現出來,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小臺僅在此一天之內,就已經被很多人瞄準了!而且萬一日後出了差錯,他有可能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的。
但我仍然告訴他:“我不會輕舉妄動的——我還沒這麼笨的吧?!”
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堵,所以後面的一些儀式我藉口身上不舒服,與一些藩王家眷提前告退了。可巧幾位娘娘也一起請退,這樣一來,我的行為也不算突兀。
也沒有去派人叫小憂小喜,我打算自己在御花園裡散步散心。
唉,似乎每次一見到保成這人,我都要抑鬱一次。想我小的時候,每每與他相遇,都會有場驚心動魄的廝打——那時我還像個小男孩呢!誰知現在雖然沒有爭鬥了,卻還不如以前那樣無憂無慮。套在我們身上的枷鎖太多,怎麼也回不到過去了。
邊走邊想,不知不覺行至一處偏僻的花叢,一個不小心被花枝勾上了禮服的衣襬。穿這種禮服真的很不容易彎腰,可也不好硬拽,那樣會把繡邊的下襬拉脫絲的。我抬頭張望了一番,正好見前面影影綽綽的好像有人經過。
剛想張口喊住他們過來幫忙,卻聽得是一男一女兩種聲音,似乎還在爭吵著什麼。我立時住口,勉強側了側身,貓腰躲在花叢旁的藤蔓下。
待他們走進了,才聽出那女人聲音尖酸得很,讓我過耳難忘:“我是為了什麼才生下你這個廢物啊!從你一出生就註定了你這一輩子的窩囊!竟然比那女人的兒子只晚半個月!你為什麼不爭氣些早點兒從我肚子裡爬出來?”
——是康妃。
在她身後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