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閒師太點了點頭說道:“你不肯入我恆山派,卻是心中有所牽掛。五年後你是不是要回泰山派呀?”
“回泰山派了?到時我的身份回去也不好說呀。”遲百城說道。
“是了,五年後你已是個姑娘了。在叫你遲百城似乎不大合適了。”定靜師太說道。
“師叔,就叫我遲婉兒。”遲百城說道。定靜師太唸叨道:“遲婉兒,遲婉兒。一切都太遲了,一切都已經晚了。唉。”
“這,師叔您為我煉丹,給我從新做人的機會。您就給我起個名字吧。”遲百城略有尷尬的說道。
“師姐只是名字而已,何必如此執著呢。”定閒師太說道,定靜師太口頌佛號“阿彌陀佛,師妹說的是。”
定閒師太微微一笑說道:“跟我來吧。”遲百城跟定閒師太出了定靜師太的房間,向翠屏峰走去。
“阿彌陀佛,謝謝師侄為我恆山派著想。”定閒師太說道,“師叔能收留我一是感激萬分,怎有謝我之理。”遲百城納悶的看著定閒師太。
定閒師太嘆了口氣說道:“你可知道師姐為你醫療會怎樣嗎?”遲百城心想定靜師太不是說耗盡功力嗎,定閒師太怎麼會問這種問題。看到遲百城不解的看著自己無奈的笑了下說道:“師姐只說耗盡功力,卻沒說耗盡功力她就會力竭而亡呀!”
遲百城心裡‘咯噔’一下,“定靜師叔真是菩薩心腸,我們萍水相逢,而且我也是個無名小倍,卻能肯捨身為我療傷,小侄感激不盡。定靜師叔的胸懷真是叫人好生感嘆!幸好我沒有強要做那醫療之術,要是定靜師叔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面對眾恆山的師姐妹。”
“我恆山派生活有些簡樸,要起早做功課。下午眾弟子要練劍。住在這邊要是不習慣,我叫於嫂把峰西側那幾間打掃下,你就住那吧。”定閒師太說道。
“謝謝師叔。”遲百城心裡好笑,這定閒師太,自己不想入恆山派,就怕自己偷學恆山派的武功。自己要練辟邪劍譜,住在這也是不便,搬過去卻是好得很呀。
定閒師太好像知道遲百城想什麼似的,笑了笑說道:“你既不是泰山派的人,在用泰山派的劍法定有人起疑心。要是不嫌棄恆山派劍法粗糙,下午可以和眾弟子一起練劍,也好有一技防身。”
遲百城臉一紅,“是師叔。”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正在這時定逸師太急匆匆的向山上跑來。
“見過定逸師叔。”遲百城說道,“師妹出了什麼事了,看你神色如此慌張。”定閒師太說道。
“唉,聽說魔教任我行暴斃,東方不敗做了魔教教主。”定逸師太說道。
“阿彌陀佛,任教主雄才偉略武功蓋世,竟暴斃而亡著實可惜呀。東方不敗志向遠大,看來江湖又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不過我正派有少林武當帶領,加上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共抗邪魔,也不用怕那東方不敗。”定閒師太說道。
對於任我行的‘死’和東方不敗做了魔教教主,遲百城這些早就知道。定閒師太聽到任我行已死並沒嘲諷於他,知道東方不敗定要為禍武林也沒有太多的敵視於他。只是擔心又要有一場腥風血雨,生靈塗炭。不愧為得道神尼。
定逸師太聽了定閒師太的話,也清靜了心情。向遲百城說道:“你小子,也在呀,可是做好決定了。
“師叔看我像小子嗎?我感覺還是叫我丫頭比較好,叫我遲婉兒,婉兒也行。”遲百城笑道說。
“哈哈,你小。。。丫頭,沒想到你竟能做出如此決定。不過說來你長的真象個丫頭,剛開始我都沒認出來。出了如此挫折卻還能如此樂觀,如此的心境卻是難得”定逸師太說道。
遲百城知道自己能如此像個丫頭,主要是在林家當了近一年的大小姐所致。“人要學會苦中作樂,總不能沉浸在痛苦之中。就像有的人已是一派之主,卻還不知足。就算他一同武林他還是不會知足,那種人永遠也不會用真正的快樂,你說是把師叔。”
“你能有如此心境,卻不出家卻是可惜的很呀。”定逸師太說道。“師叔此話差異,我心中有佛,在不在佛門又有什麼區別呢。”遲百城笑道。
“你丫頭,如此牙尖嘴利,和那秦絹丫頭差不多,不過投老尼的脾氣。哈哈…”定逸師太說道。
“阿彌陀佛,婉兒師侄能如此看的開,看來老尼是多慮了。我還要去為眾弟子帶早課,就是陪了。你去找於嫂收拾下房間吧。”定閒師太說道。
日子一天天過去,遲百城也就是遲婉兒已經在恆山上呆了快五年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