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嶽靈珊混熟了,因為嶽靈珊喜歡林平之,華山弟子對遲婉兒敬而遠之,弄的遲婉兒很無奈。
甯中則極力撮合他和令狐沖,這一個多月來,他上過幾次思過崖,不過都是遠遠的看了看,見令狐沖正在練‘紫霞神功’就沒有打擾他。可能是知道林鎮南送來的手鐲,知道自己和嶽靈珊有緣無份,才靜心練功了吧。
如真漢子那樣,豪邁瀟灑的闖蕩江湖,是自己的夢想。自己現在跟石女沒什麼分別,而和男子基本上沒什麼關聯,要是有關聯也只能說曾經是個男孩。
作為一個閹人,愛情是奢望,是鏡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即,遲婉兒也只寄託於親情。甯中則極力撮合自己和令狐沖,可這在自己看來是不可能的,自己也沒那個心思。在說他惹怒了我,那還要我去給他道歉嗎?
上華山是想和自己的酒友斗酒,沒能實現,這一個多月來,也沒能看到那塊試煉石。
索然無味就想離開華山,在思過崖下來,正好看到勞德諾從山下趕來。在這住了一個多月,很少見到他,都是被嶽不群派出去辦事去了。
不知道他急匆匆的從山下趕來所為何事,遲婉兒迎了上去,微微一笑說道:“勞大哥這麼急匆匆的出了什麼事了,看你跑的這個急。”
勞德諾一看是遲婉兒,趕忙恭敬的說道:“婉兒姑娘有禮,我在山下聽說田伯光那淫賊在山下幹了幾起案子,特來並報師傅。”
這勞德諾見了遲婉兒都是恭恭敬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華山派教徒嚴謹,可遲婉兒知道,他是嵩山派的奸細,對自己恭敬,那是自己鎮退了嵩山派數名高手,他不敢妄動。
遲婉兒說道:“這淫賊,著實可惡,勞大哥那就快去並報嶽伯伯吧,我就不打攪你了。”勞德諾施禮去找嶽不群去了。
田伯光你要來華山嗎?我們似乎還有筆賬沒算呢。叫你去保護林家夫婦,竟敢放我鴿子,哼哼。不過說來也好,他來了,那風清揚也該出來了吧。
“令狐兄,有故人來訪”遲婉兒遠遠的就聽到田伯光的聲音,這幾天他都躲到山崖後邊等著田伯光,終於把這淫賊給盼來了。
見他挑著兩個大筐子,向思過崖頂走去,遲婉兒從後面悄悄的跟了上去。
令狐沖從山洞中走出,笑道:“笑道:“田兄遠道過訪,當真意想不到。”
田伯光放下擔子,從兩隻筐中各取出一隻大罈子,笑道:“聽說令狐兄在華山頂上坐牢,嘴裡一定淡出鳥來,小弟在長安謫仙酒樓的地窖之中,取得兩壇一百三十年的陳酒,來和令狐兄喝個痛快。”
令狐沖走近幾步,見果貼著“謫仙酒樓”的金字紅紙招牌,招紙已十分陳舊,確非近物,忍不住一喜,笑道:“將這一百斤酒挑上華山絕頂,這份人情可大得很啦!來來來,咱們便來喝酒。”從洞中取出兩隻大碗。
田伯光將酒罈開啟,一陣酒香直透出來,剛端起罈子就要倒酒,‘啪’的一聲罈子突然碎了,整壇酒灑在地上,酒香四溢。
他兩人都是一愣,田伯光道:“晦氣,這罈子年歲久了,我又一路顛簸,眼看就要喝了竟然碎了,好在還有一罈,咱兄弟倆就將就著吧。”說著伸手去拿那壇,手還沒碰到,又‘啪’的一聲碎了。
田伯光頓時大怒,“什麼人,竟敢消遣本大爺,別在那藏頭漏尾,給我滾出來。”可他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出來。低聲罵道:“奶奶的鳥人。”轉頭看向令狐沖,見他並無半點驚訝之色。
田伯光問道:“令狐兄弟,這崖上可有華山前輩在此。”
令狐沖“哈哈”大笑,說道:“華山前輩倒是麼有,但有個任性的小姑娘,看正和田兄口味。”他知道打破酒罈之人就是遲婉兒,那次自己數落他,竟小氣的把酒罈打碎,一個月過去了,還是不依不饒。
田伯光‘嘿嘿’一笑道:“令狐兄弟竟拿我尋開心,世間那有如此武功了得的小姑娘呀?”
令狐沖道:“田兄不次辛苦,千里迢迢的挑酒來華山,雖然沒能品嚐如此美酒,但田兄的情意我令狐沖還是領了。田兄把我師傅師母調離華山,不會只是請我令狐沖喝酒的吧?上若如此便請下山吧。”
“哈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呀。”田伯光笑道。
令狐沖道:“你惡事多為,聲名狼藉,令狐沖潔身自愛,怎能留你在華山。”
田伯光笑道:“田某是聲名狼藉的採花大盜,令狐兄卻是武林中第一正人君子嶽先生的得意弟子,不肯留我在華山,只是既有今日,何必當初?”
令狐沖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