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園林,和黑白雙熊應拼兩掌。
悲慘的嚎叫,雙熊的手腿雙雙摺斷。想那吃人肉時的樂曲,是多麼的美妙,勾人食慾。兩人唱起也令遲婉兒感到心頭的暢快,委屈痛苦的心靈竟有一絲快感。
強人不因氣憤而殺人,被弱者欺凌而不反擊,無非為一‘情’字。想那費彬欺辱弱小不殺他,是願為林家樹強敵;痛恨餘矬子而不殺他,是為林家將來的發展;震退群邪而不殺,是為林家的安全。自己甘願服藥化作女兒身亦是為了林家,而牽連‘情’的人已經不再,殺心四起。
看著地上哀嚎的兩人,遲婉兒在無善心,只有一種殺了他們的衝動。
見到遲婉兒來了,鄭萼哭泣著跌跌碰碰的跑到遲婉兒身邊,抱著遲婉兒痛哭著說不出話來。
遲婉兒柔情的看著懷中受驚的小女孩兒,疼愛的撫摸著她的頭說道:“別怕,沒有什麼可以傷害你。”長劍出鞘,辟邪再起,結束了那不和諧的哀嚎。
拍了拍鄭萼後背,鄭萼擦拭著眼淚,強自鎮定了下心神。遲婉兒走到儀真身前,為她點穴止血。
“婉兒師妹,快,快去救師伯和師姐妹們,不用管我。”儀真喘著粗氣,激動的說道。
鄭萼走了過來說道:“婉兒姐,我來照顧儀真師姐,你還是快去幫師伯吧!”
儀真掉了個胳膊,傷勢重些,但沒什麼生命危險,鄭萼這妮子純粹是嚇的。看兩人沒什麼大礙遲婉兒問道:“她們在那?”
儀真傷的太重已經什麼力氣,激動的想說,可是提不上氣來。鄭萼的小心肝不在是那麼害怕,趕忙說道:“我們在前面鎮子上遇到魔教中人,師姐妹都走散了,師傅應該正在尋找我們。可魔教行事歹毒,我怕師傅吃虧,不用管我們了,你快去前面的鎮子看看。”
遲婉兒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小心。”運起‘葵花迷影步’向前面的鎮子奔去。他到不害怕恆山師姐妹被害,因為那根本不是魔教中人,只是拿她們的命來危險定靜師太,現在最危險的就是定靜師太了。
依稀看到前面的城牆,就見定靜師太和三個嵩山派的人正在爭吵。遲婉兒可不會像令狐沖那樣客氣,運起輕功竄到三人近前,也不招呼,出手就點住了他們的穴道。
三人都是嵩山十三太保中人,武功也不是泛泛之輩,可惜遲婉兒的‘葵花迷影步’速度太快,他們又有恃無恐的更定閒師太談條件,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況,當遲婉兒點住他們的穴道,才反應過來。
三人惱怒的看著身前這嫵媚,似是柔弱的小女子,想自己都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就被一個弱女子制住,顏面何存?
定閒師太也是一驚,見來人是遲婉兒,心稍稍放下責怪的說道:“婉兒,你怎麼這麼無理,他們都是嵩山的師兄是你的師叔伯,還不快為他們解開穴道。”
三人聽到定靜師太的話頓時來了精神,九曲劍鍾鎮怒道:“定靜師太,我們好心來幫你,你這徒兒怎如此無禮。”
神鞭鄧八公緊接著怒道:“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支,我們嵩山派知道你恆山派有難,就前來救援,你們恆山派不感謝竟幫魔教對付我們,是何道理。”
錦毛獅高克新也是怒道:“什麼同氣連枝,我看是恩將仇報。”
定靜師太隨氣憤他們仗勢欺人,但關係自己弟子,他們三個都是高手,不好得罪他們責怪的看了一眼遲婉兒就要幫他們解穴。
遲婉兒不想過多的解釋,定靜師太肯定聽不進去,索性出手點住了她的穴道。定靜師太瞪大眼看著遲婉兒,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喘著粗氣,滿臉通紅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遲婉兒沒有理會她,運起內力向四周喊道:“嵩山派的狗賊聽著,把我恆山姐妹放了,不然就叫你們嵩山十三太保變成十太保。”
嘹亮清脆卻充滿無限怒氣的聲音,迴盪在郊外的原野上。定靜師太在震驚中還沒醒來,被遲婉兒的一句話差點震昏過去。不可思議的看著嵩山派的三人,似是說這是真的嗎?
嵩山派三人本想,激怒定閒師太,就她解開自己的穴道,不在管她的事,被遲婉兒一喊,也是一驚。可畢竟是老江湖,心裡隨驚訝遲婉兒為什麼知道這事,但臉上還是強作鎮靜。
鍾鎮向遲婉兒怒道:“你這妖女,胡說什麼,我們嵩山派怎會做這等事情。休要挑撥我們五嶽劍派的關係。”
遲婉兒沒有理會他,過了一會見沒什麼反應,遲婉兒又喊道:“既然不肯現身,就送你們一個鬼鞭鄧八公。”說著出掌向鄧八公打去,定閒師太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