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說道:“管她呢,有銀子轉就行,過不了幾天,沒銀子了照樣是咱胯下之物,嘿嘿。”
兩人說著就瞧向遲婉兒,見他也沒邁步,就已經到了樓上。兩人頓時一驚,掌櫃的就如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去櫃檯算賬去了。小二一溜煙向廚房跑去。
遲婉兒為了修養內傷,在這小店住了一個來月。每日好酒好菜,店裡的人都知道他武功厲害,也不敢招惹他。日子過的還算清閒,但那慾望之火還是不能熄滅,而且愈演愈烈。
俯視天下,武林之中誰是自己的對手?但自己卻沒有獨孤求敗那種尋不到敵手的孤獨感,只有找不到情人的孤獨感。
“抓不住愛情的我,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為何不能算我一個,為了愛孤軍奮鬥,早就吃夠了愛情的苦……找一個最愛的深愛的想愛的親愛的人來告別單身,一個多情的痴情的絕情的無情的人來給我傷痕,傷心的人那麼多,我應該勇敢地過,不要愛過了錯過了留下了單身的我獨自唱情歌,這首真心的痴心的傷心的單身情歌,誰與我來合。”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有女人而不能愛的感覺,誰能體會?有男人不能在一起的感覺,誰又能夠懂得?都是,都是,都是…”
遲婉兒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一個人在客棧的房間裡,正跟被子較勁,就聽見外邊有兩個人向自己的房間走來。走到門口卻不進來,聽他們的步伐,呼吸,內功非常深厚。遲婉兒心道誰來尋自己的晦氣了,整了整床被衣服說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阿彌陀佛,打攪女施主休息了。”接著推門進來一個老和尚,和一個老道士。遲婉兒心裡怒道:方正沖虛兩個老雜毛,我在這鎮上住了一個月了,幾乎沒出過客棧的門,他們竟能找上門來。還偷聽自己在床上發浪,是不是欠揍呀!
沖虛道長見遲婉兒代答不理的坐在床邊,向方正大師笑了笑說道:“方正大師,我看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姑娘似乎不歡迎我們呀!”
方正大師說道:“阿彌陀佛,事關重大,我們也只好不請自來了。姑娘把江湖攪得一團糟,解鈴還需繫鈴人,希望姑娘撫平這些爭端。”
遲婉兒冷‘哼’一聲說道:“別在那站著了,坐吧。省得別人見了,說我不知道尊老愛幼。我一小女子,有什麼本事能把江湖攪得一團糟,就連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武當都擺不平。那我能有什麼辦法,要是沒什麼事我還要睡覺呢,你們請回吧?”
兩人相識一笑,方正示意沖虛道長說,沖虛道長點了點頭說道:“江湖盛傳,姑娘盜的林家辟邪劍譜,在去華山之時把劍法教給了令狐沖。在洛陽,姑娘被林鎮南父子攻擊,令狐少俠捨身相救,但事後你卻不知什麼原因離開了令狐少俠。而一個月前姑娘被魔教掠去,令狐少俠為救你,不惜和那任我行一同殺上黑木崖。令狐少俠對姑娘的情誼可是不淺,為何你卻躲在這鎮上不肯見他?想那魔教任小姐也是喜歡令狐少俠,卻不如你這般老是躲著他。她為令狐少俠療傷可是請動了不少江湖人士。”
遲婉兒怒道:“談情說愛是你沒兩個老傢伙能懂的嗎?你們是不是顯得沒事幹,到這來當媒婆嗎?”
沖虛道長笑道:“姑娘說的是,我也只是一時好奇,令狐少俠對你有情有義你為何避而不見。既然姑娘不想說,那我就不在提了。”
方正大師說道:“在黑木崖上發生了什麼事,江湖人很少知道。只是知道令狐少俠和任我行向問天等人上了黑木崖,和東方不敗相鬥連敗俱傷。東方不敗和任我行都已身死,現在掌管魔教的好像是一個小丫頭叫曲非煙,是魔教長老曲洋的孫女。曲教主和嵩山派有仇,想來她掌管了魔教,定會殺上嵩山派,江湖的不幸呀!當日黑木崖上的事情,姑娘可否告知一二?”
遲婉兒不耐煩的說道:“不知道。”
沖虛道長不悅的說道:“那嵩山派前些日子聲稱那有魔教琴魔攻打他們,請求五嶽劍派支援,卻劫殺恆山派弟子。定閒師太向另外三派修書向三位掌門陳述了左冷禪的行徑,從此不在遵從五嶽盟主令。這你可是知道的吧?”
遲婉兒說道:“你們既然知道,還問幹嗎。要是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別再這囉嗦些沒用的東西。”
方正大師說道:“阿彌陀佛,姑娘在迎戰嵩山派眾位高手時,用過本門無上神功‘金剛不壞神功’是吧。不知姑娘從何出學來?”
遲婉兒心道:就為這事,學了又怎麼樣,你們乃我何。看了方正一眼傲氣的說道:“我去藏經閣閒逛,看著這功夫好玩,閒來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