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回去了。”
遲婉兒點了點頭,郝剛站起身剛要走,遲婉兒說道:“瞧你那垃圾武功,連兩個跑腿的都打不過,明天到郊外的樹林,我把那套‘辟邪虎嘯掌’傳給你。”
郝剛無奈的笑了笑,自己真拿這丫頭沒辦法,隨他吧,不在停留離開了林府。
清晨起床來到林鎮南夫婦房裡,見王夫人趴在床頭睡著了,拿起披風給她披上。王夫人感到有人給自己披衣服,立馬就性了,看是遲婉兒,笑了笑說道:“丫頭醒了。”
遲婉兒說道:“乾孃你也睡會吧。”王夫人點了點頭出去了。
見那王夫人憔悴的樣子,遲婉兒氣憤的看著林鎮南,恨不得過去扇他兩個耳光。
“咳咳”林鎮南好像有感應似的,咳了兩聲醒了過來。見遲婉兒氣憤的看著自己,用胳膊拄著身子就想坐起來,遲婉兒趕忙伸手扶起他。
“婉兒呀,我找不到真的劍譜,感覺心裡就像壓著塊石頭,難受呀!本以為學了你的掌法,也算個高手了,沒想到你這掌法太耗內力,剛開始動手還行,可剛過百招就支援不住了,老了老了。”林鎮南說道。
遲婉兒坐在炕沿,平靜的看著林鎮南說道:“你才練了多長時間呀,就想成高手。我都練了四五年了,還沒敢說把掌法學會了呢。你也不用去找那劍譜了,宅子叫人給燒了。”
林鎮南“啊”的一聲,牽動傷口,痛的咧咧嘴。遲婉兒看他的樣子,知道他不甘心,反正燒了,他也沒什麼辦法。
爺倆都是悶悶不樂的坐著,一會王夫人走了進來,“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我剛做了點面吃點吧,婉兒也餓了吧,也去吃點。”
兩幾乎同時說道:“不餓。”王夫人一笑,也坐了下來,撫摸著遲婉兒的頭說道:“怎麼你爺倆也鬧彆扭了,婉兒要孝順公公,不然乾孃可要打你吆。”
遲婉兒一聽‘噗哧’一下笑了出來,看了看林鎮南也是含笑著王夫人。
王夫人故作生氣的說道:“你個老頭子,就是不讓人省心。好了,我想咱們等你傷好了就去洛陽。一來嗎,在福州我們也沒什麼依靠,不如上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