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說起?要是自己一心做女人,十幾年前在恆山就叫定靜師太給自己醫治了,何必在來強求任盈盈。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路,就已經認命了。
遲婉兒手臂一甩,擋開曲非煙拉著的手臂,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曲非煙就是一愣,沒想到遲婉兒竟不願意。遲婉兒還沒出門,令狐沖猛然喊道:“婉兒妹妹,我求你了!你就幫幫盈盈了了她的心願吧。”
遲婉兒站在門口,心道,我是閹人與她何干,怎麼還了了她的心願?就在遲婉兒愣神之際,就聽任盈盈痛苦的怒嚎,如惡獸般瘋狂,叫人不寒而立,聲音越演越烈,最後如鬼哭狼嚎,恐怖之極。遲婉兒轉身看去,見她欲要掙脫繩索,撕咬眾人,瘋狂之極,那還有人樣。眾人無不痛哭流涕,傷心不已。
雖然不知道她怎麼,但遲婉兒本就心軟之人,見她如此痛苦,哀傷的說道:“我該怎麼做。”那老頭說道:“你們都出去吧,老婆子我來來吧。”
令狐沖,曲非煙和建立傷心的不願看任盈盈一眼,匆匆逃出了房間。太陽落下,遲婉兒靜靜的躺在床上,任盈盈慘白的面孔,帶著一似微笑,眼角流下一滴眼淚,離開了人世。
令狐沖看著任盈盈悽慘的面容,傷心欲絕,眾都默默的站在他們身後。過了半天,令狐沖知道已無法挽回,抱著任盈盈出了房間,眾人跟隨而去。
遲婉兒默默的躺在床上,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一會建立走了進來,道:“師弟,你感覺怎麼樣。”遲婉兒看了看建立,說道:“我沒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建立說道:“你走了後,我也沒臉回泰山了。把掌門寶劍還回去後,就去找你。沒找到你,見到令狐沖,他說你八月十五會來黑木崖,我就倒著來等你了。師兄對不住你呀。”
遲婉兒說道:“師兄,我又沒怨你。這任盈盈到底怎麼回事?”
建立嘆息道:“聽曲姑娘說,你們攻打黑木崖的時候,東方不敗殺了任我行等人,卻不殺任盈盈,只是戲弄她。那東方不敗惡毒之極,竟強行叫任盈盈服食了魔教一陰毒之藥‘三尸腦神丹’結果,任盈盈就成了今天這個摸樣。”
遲婉兒嘆了口氣,心道,自己要是早一點,悟出伏虎十八掌後九掌,也不會是今天這種結果了。感嘆一聲說道:“她中毒身死,悽慘無比。沒想到臨死前還想著我,受這麼大的痛苦還是要等我來,對我不薄呀!”
建立語言又止,遲婉兒一皺眉頭問道:“師哥,你有事瞞我?”
建立說道:“唉,其實她不是為了你。”遲婉兒一愣,靜靜的看著建立,等他把話說完。
建立剛要說話,曲非煙走了進來,建立就閉口不說了。曲非煙見建立不說,就對他怒道:“怕什麼,她知道是早晚的事情,你說了我又不會怨你。”
建立羞澀的說道:“非煙,你知道我和師弟的關係!”遲婉兒一看,心中一樂,感情他們兩個,為殺左冷禪,互相出手相救,產生曖昧之意,半年多來,關係發現不慢呀!
遲婉兒取笑道:“恭喜師哥和曲姑娘百年好合。”
曲非煙白了遲婉兒一眼說道:“我們也不瞞你,反正這事對你也沒什麼壞處。令狐大哥和盈盈姐兩人相愛,盈盈姐想為令狐大哥添一子嗣。沒想到,八月十五已至,平一指卻沒能解除盈盈姐身上‘三尸腦神丹’。昨天你沒到,但盈盈姐,為了肚中的孩子,在她清醒前,說一定要等到你來。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她肚中胎兒,願忍受這非人的痛苦。”說著,眼淚落下。
遲婉兒自嘲的笑了起來,聲音淒涼,怨氣。
遲婉兒用金剛不壞神功內力,不過幾日身子便以康復。來到任盈盈墓前,見令狐沖爛醉如泥,痛苦的陪在任盈盈墓碑前。遲婉兒也沒有理會他,對任盈盈墓碑鞠躬道:“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但我也感謝你,讓我不在是閹人。”說完就下了黑木崖。
青野山間,一座草房,傳出女人痛苦的叫聲,聲音痛苦又是幸福,不多時,嬰兒啼哭。
美豔嬌娘懷抱女嬰,慈祥美麗的笑言,哄逗嬰兒餵奶。山間有五人先母女走去,三男兩女。
大江之上,一艘遊船,頭三男三女。一女吹簫,一女彈琴,眾人歡唱。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一襟晚照,啦。。。。。。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