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實際上確實是只關心唯一的一位女孩子,並且,當他在描述他如何約會的時候,也同時在暗示對她未來幸福生活的關心。“如果我喜歡哪個女孩子,並且她也喜歡我,那就太難得了。”他略帶害羞地說,“我邀她一起出去玩。但與此同時,我卻不想讓她陷入到一種令人倍感尷尬的狀態之中,因為很多人都不知道,認識我會造成怎樣的麻煩,這是第一點——第二,如果做我的女朋友,同樣也可能發生很多激動人心的事情。”
另外一件“激動人心的事情”——在當天午夜之前,威廉上臺感謝每一位到場賓客的時候,便已匆匆來臨。威爾斯的講話進行到一半時,一個穿著女人衣服的奧薩馬·本·拉登——留著大鬍子,戴著穆斯林頭巾,穿著無肩帶的粉色緞料晚禮服,蹬著紅色高跟鞋——跑上了臺,把麥克風攥在自己手裡,開始唱起歌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皇家愛情:威廉與凱特 4(21)
站在人群邊緣、看著威廉講話的凱特,以為那個奇裝異服的男人是他那位喜歡搞怪的弟弟哈里王子。女王想的也一樣。過了整整一分鐘的時間,保鏢們才過來把自封的“喜劇恐怖分子”亞倫·巴沙克拖下臺——但卻來不及阻止巴沙克緊緊抱住威爾斯,在他的左右臉頰上各親了一口。
這是自1982年,女王從白金漢宮的床上醒來,發現有個闖入者正坐在她的床邊之後,皇室保鏢們所犯下的第十三次重大失誤。有闖進查爾斯王子私人住所的情況;1994年,有個玩滑翔翼的裸男降落在白金漢宮的屋頂上;還有,曾經有一天,安妮公主聽到敲門聲,開啟自己臥室的門,卻碰到一位詢問維多利亞車站方向的迷路觀光客。
查爾斯和女王都非常生氣,接下來,在蘇格蘭場插手調查之前,總探長約翰·史蒂文斯爵士因為“安保問題的嚴重疏漏”向威廉王子鄭重道歉。對於“嚴重疏漏”這點,那位聚會闖入者是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簡直是太簡單了,”巴沙克說,“對於能夠混進去,連我自己都感到吃驚……我當時帶了一隻鼓鼓囊囊的大垃圾袋。在那裡面,我可能會藏著任何東西。”令人感到難以理解的是,確實曾經有一位保鏢,熱心地向巴沙克指明瞭聚會會場的位置。
威廉感到很無所謂,他對這起突發事件一笑置之,並且一直狂歡慶祝到凌晨四點。第二天,他還跑到蒲福馬球俱樂部去騎馬——這次騎著的,正好是威爾士王子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一匹來自阿根廷的新馬,價值十六萬五千美元。
馬球並不是那年夏天王子所關心的唯一的一件事。在這一時期裡,有很多跟媽媽和爸爸有關的、令人感到很難受的故事流傳出來,其中包括詹姆斯·休伊特嘗試出售的、六十四封來自戴安娜親筆手寫的情書——其中有一封信裡,她把他的那活兒稱作“我的好朋友”——他叫價一千六百五十萬美元。“從來就不曾停止過,”當威爾斯跟凱特和蓋·佩裡一起路過一處掛滿更多無恥頭條的報刊亭時,他這樣說,“永遠都不會停止”。
除了自己身體內部灰暗的情緒之外,威爾斯還關心著他的弟弟——他是唯一完全瞭解他弟弟想法的人了。哈里在伊頓公學的畢業成績中,地理只得了“D”——比所有其他學生都低——但是,在學校裡的校內童子軍部門中,他卻表現出了傑出的領導才能,繼數年之前的威爾斯之後,成為了家中第二位獲頒“榮譽之劍”獎章的成員。因為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不接受未滿二十歲學員的報名申請,十八歲大的哈里計劃去完成一次最好的長達二十四個月的“間隔年”——在他認真開始他的軍事生涯之前。
與此同時,嗣子決心要給他的弟弟加油打氣。在凱特的祝福之下,威廉和哈里去了體育播音員娜塔莉·平卡姆在“紫色”舉辦的二十四歲生日聚會——那是倫敦最為著名的夜店之一。當聚會快要告終的時候,哈里公然撫摸了當日女壽星的乳房。與此同時,已經喝到不省人事的威廉,四仰八叉地躺在一處卡座上,懷裡抱著好幾個體態豐腴的金髮美女。
過了幾個晚上之後,這對充滿戲劇性的難兄難弟又再次回到了“紫色”,這一次是為了慶祝哈里即將啟程前往澳大利亞:開始為期三個月的放牧生活,以及在一處位於內陸的大農場修補籬笆。為了他第二天早上長達二十二小時的航班著想,哈里保持著清醒。而與其相反的是,威廉在臺上瘋狂跳舞,舞伴一個接一個地換,直到因為喝得太多,撞到他們坐的桌子上,索性倒下一醉不醒為止。威爾斯的保鏢不得不把他給扶起來,據一位目擊證人蘇·湯普森所說,“就直接把他給抬走了”。
在接下來的幾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