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留下了照顧我,我不好意思的對老大說,太麻煩她了。
“我們誰和誰啊,沒想到你也會和我客氣。”我聽後就笑,雖然很難受,但還是感覺很溫暖。
第一天晚上沒事。
第二天晚上也沒事。
第三天我解放了,但是和我一起住到這個旅館的一個男生卻出現水腫入院。
西藏之行有一個多星期,大大小小的地點也去了不少個。
在拉薩這個陌生的領域,我和同伴們躡手躡腳的走著,輕聲細語的交流著。
當時去西藏屬於臨時起意,所以我等到快上火車才打電話和父母說我要去西藏,然後和簫安發了個簡訊,等了一會沒等到他的回信手機就被李娜給哪去玩裡面的貪吃蛇,一直玩到沒電才給我,準備換另一塊備用的電板時才發現,那快電板也沒電忘了充了。加上剛到西藏的高原反應,加發燒,我就沒想起來充電開啟手機。等想起來的時候發現好多未接電話,都是簫安的。就算是長途加漫遊電話費超貴的我還是給回了過去。
電話接通他第一句話問:“你在哪裡。”
“西藏!”他沒問,但是我還是跟他解釋這幾天沒開啟手機的原因。他聽後又問:“什麼時候回來。”我說大概一個星期以後吧。
“我五天後會去成都出差,到時候你從拉薩坐飛機到成都,我們一起回家。”
一起回家。。。我被他帶來的資訊給震到,簫安交代了幾句掛了電話,留下非常鬱悶的我。
坐飛機很貴的,而且我感覺做火車有感覺點。雖然做火車很慢很髒。
唔,飛機就飛機吧。
可是為什麼就五天?我本來打算的是從西藏走了以後再和幾個同學去下其他的地方,看來是不能實現了。
五天以後我辭別了同學們一個人坐上到成都的機票,二個小時後我出現在成都機場。
離開西藏迴歸人群,看著來往的人們與車輛,突然就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下了飛機以後打電話給簫安,簫安說他現在有點忙,叫我自己打車去某某酒店,從櫃檯拿某某房間的鑰匙,他說他已經交代好了。
我按他說的半個小時後出現在他訂好的房間裡。
很高階的酒店,很高階的房間。大而舒服的大床,獨立的洗手間。
由此可見,簫安腐敗了。
簫安說他大概五點能回來,我看了下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就哪裡見乾淨的衣服洗了個澡。
舒服的躺在房間的大床上;定好鬧鐘,打算簫安沒回來之前先睡一覺。
長途旅行真是個累人的活,感覺這幾天自己也沒走多少路,但是休息過來的時候感覺很疲憊。
朦朦朧朧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發現窗外月亮已經出來了。
簫安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屋裡的燈也沒開。聽見我發出的響動,簫安轉身道:“你醒了。”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有點迷離。
他開啟房間燈地開關,我揉了揉眼睛才適應了現在這個光度。
“幾點了,我記得我有定鬧鐘啊,怎麼沒響。”
“響了你沒醒,就被我關了。”聽他這麼說,我有點不好意思對他笑笑。
“你餓了吧,去洗手間收拾下,我們出去吃飯。”
揉了揉肚子,可以說一天沒進食了,剛剛就是被餓醒的。看了傍邊的手機一看沒想到已經九點了,沒想到我睡了那麼久。
那也就是說簫安五點鐘就回來了,看我在睡覺就沒叫醒我?心裡這樣想,並且因為這個想法心底都是溫溫的感動。
“別發呆了,速度點。不然一些飯店都關門了。”我回過神了,麻利的去刷牙洗臉,麻利的收拾好自己,和簫安隨便找了家川菜館叫了幾個不是太辣的菜,到川菜館叫不辣的菜,人家都是什麼辣點什麼,但是沒辦法,我和簫安都不是特能吃辣。
吃完出來的時候,和簫安走在成都夜晚的街頭,那種仿如隔世的感覺更加濃烈。
你說我上一天還在西藏,前不久還在糾結我們的關係,沒想到這才過幾天,我們竟然又在另外一個城市的街頭散步。感覺真的有點不可思議。
一輛腳踏車突然從拐角處轉過來,我沒注意差點撞到,還好簫安把我拉了過來,我嚇了一跳。走了一會我才發現簫安剛剛拉著我的那個手就一直沒鬆開。
都走半天了,我也不好意思把手給拿回來,就讓他繼續牽著,十指相扣,總感覺有種很微妙的感覺。
好像又回到最初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