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我道:“接下來你該怎麼辦?”
“我想回去,我要脫離這個組織。”白雲飛言之鑿鑿道。
“好,你趕緊走,別被這個色棍醒了繼續騷擾你。”
和白雲飛分開後我繼續深入,尋找狐仙廟,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透,我順著石子路一直往下走,也不知走了多遠,只見深處之地已經全是寬大的防風林,而就在路旁不遠處我看到了一棟暗黑色的磚頭搭起的小廟,這廟通體黢黑而且矮小,說不好聽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廁所。
但是找到了就好,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很多。
雖然小廟並不起眼,但我還是小心翼翼,因為祭祀詭物的廟堂就是這樣,所以越不起眼,越是要小心,我仔細觀察神廟周圍的狀況,靜悄悄的連一絲風都沒有,於是我抽出短棍走到廟前推開門。
就看見窄小的廟堂裡坐著玲花和王秋月。
這個淫僧離開我們後跑到這個地方,難道連妖怪都不能放過?可王秋月在這裡又是為什麼?
自從知道了他金山丘童的身份,我對王秋月好奇到了極點,一直想搞清楚何所謂“金山丘童”不過這哥們神出鬼沒的,我也沒他手機號碼,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在這裡遇到他。
不過兩人雖然同是坐在地下一動不動,表情卻天差地別,淫僧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我簡直懷疑他是男女通吃,而王秋月揹著寶劍雙手分別按在雙腿膝蓋上,滿臉凝重,難道他被這淫僧用法力困住了?
此時玲花扭頭朝我看了一眼,呵呵笑道:“我見施主身附法器,就知道必然為除妖而來,果然不出所料。”
“我躲的其實蠻隱蔽的,這都能被你看見?”我本來是想和他拽一下文,但張嘴便知自己沒那個本事。
“好,即為除妖你我就在此等候,若是妖來互相間也好有個照應。”玲花道。看他現在的表情很正常,沒感覺多少“淫蕩成分”。
我也想學他兩人盤腿坐下,但骨頭太硬,腳面無法朝天,所以姿勢不標準,坐了一會兒我猛然想起來只有我是背對大門的,這要是妖物進屋,我根本看不見,實在太危險了,起身後本打算換個方位,可是這兩人坐的位置也比較靠裡,雖然我屁股不大,但也坐不下去了。
王秋月眼睛緩緩睜開一條,面帶嫌惡的道:“妖物當前,不凝聚法力氣息,翻來覆去的挪動你有譜沒譜?”
“我換個位置不犯法吧?”看他那樣我就來火。
“真不知你來有何作用?”
“是,咱就靠你,給你加油這總行吧?”我嘲諷他道。
“此地多言無益,施主請坐我這兒。”玲花道。
看來這和尚就是人色點,但還是比較厚道的。我暗道。
遂和王秋月做了個對面,老僧則背朝門口坐下,看來他還是對付妖怪的經驗不足,這要吃大虧啊。於是好心提醒他道:“大師傅背對門口是否有危險?”
和尚呵呵一笑道:“生死由命,這與坐的方向無必然關係。”
和尚打機鋒,我可聽不懂,於是盤腿坐了下來,期初我還閉著眼睛,但沒過多久就一陣陣發矇,簡直要睡著了一般,於是我又睜開眼睛,只見天上一輪明月高掛,四下萬籟無聲,只有我們坐在寂靜的樹林中,這兩人就像入定一般一動不動。
我惡作劇心起,悄悄對王秋月豎起中指,一直抬到他臉部。
他當然不知道,依舊和二傻子一樣定定坐在地下,我心裡樂開了花,另一隻手也豎起中指對準了他,嘴巴無聲的道:“我日你個大……”
最後一句話沒說出口“嘭”的一聲,我雙手中指指尖居然冒起一團烈火,就像被點著的蠟燭,烈火雖然沒有把我燒的皮焦肉綻,但也讓我感受到巨大的熱能,燙的我一聲慘叫,慌不擇路下將手指塞進了嘴巴里。
噗呲一聲悶響,我嘴裡一股烤肉的氣味,鼻子噴出一股青煙。
出了這種事情兩人還是一動不動,我心裡惱火至極,這當然是王秋月報復我使用的暗招,這孫子簡直太卑鄙了。
想到這兒我惱火不已,真恨不能取出五雷鎮屍杵對他腦袋就一下。
但我也知道自己能力和他相比差的十萬八千里,哪還敢造次,心裡默唸一句話:大人不記小人過。硬是忍下了這口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姓王的,你等著我。我含著手指頭狠狠瞪著雙目緊閉毫無動靜的王秋月。
正當此時只聽廟門發出咯吱一聲輕響,我心裡一抖朝外望去。
只見一個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