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給的,於是我道:“閔總,既然您說話了,串子不能薄,讓他們仨道歉的可能性沒有,但是我可以請姓陳的吃頓飯,我給他找這個面子,你看如何?”
“好,這件事我來安排。”
掛了電話後我對閔貝貝道:“要不是你爸,誰說這話都不好使。”
“謝謝老公。”
晚上的飯局還是在希爾頓飯店,老陳最後一個到場,氣咻咻的噘著嘴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知道好勇鬥狠,一個二個做事情不分青紅皂白。”
閔總暗中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陳總,這件事確實是有我不對的地方,你也別往心裡去,我自乾一杯算是賠罪了。”
閔總也道:“陳總,您是有身份的人了,宰相肚裡能撐船,千萬別和一個孩子計較,就算是看在我和大哥的份上,算了吧。”
老陳嘆了口氣道:“小楊,你覺得你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你想過我兒子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心道:這老東西還沒完沒了了,合著你家裡有兩臭錢,強搶民女這事兒都成合法勾當了?想到這兒我臉便拉長了,道:“陳總,按您的意思這事兒到底應該怎算才能了結呢?”
“你知道我兒子為什麼要和那個小丫頭糾纏不清?”
“想再納個妾唄,還能有什麼正事兒。”
“小楊,和前輩說話你得有點分寸。”
“小夥子你錯了,小光這麼做是因為那個叫鳶傑的小姑娘不正常。”老頭皺著眉頭用手敲著桌面道。
“陳總,咱有事兒說事兒,這麼說可就沒啥意思了。”
“我知道這話說了你不相信,我也不信,但小光說他以性命賭咒發誓那個女孩是有大問題的,都到這份上了,我覺得如果他要給自己找面子,理由可以有很多,但是這麼低階的理由如果不是他傻了,那就是真的。”
閔總放下了茶杯道:“小光究竟發現了什麼情況?”
“小光和我說大概是上一個月的事情,他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子本來是要做電梯上去的,湊巧那天電梯壞了,所以就走了樓梯,他本來他穿的是皮鞋,但一想有十六層樓要爬,於是就換了一雙運動鞋,這樣走起路來就沒了聲音,結果上到八樓的時候他看到那個叫鳶傑的小女孩剝了左手的皮正在看自己的白骨手,就像那部老版的恐怖電影叫啥來著?”
他皺著眉頭再想,我插話道:“是不是畫皮?”
“對,沒錯,就是那部電影,那裡面的女鬼是剝臉皮,她是剝手皮。”
17、詭異女人 不為什麼加更,就是這麼任性。
聽了老陳這段描述我腦袋激靈一下,只覺得渾身汗毛凜凜,難道這鳶傑不是人?
這時貝貝似乎也想起了什麼,她連連點頭道:“您要是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奇怪,因為鳶傑不管什麼時候總是帶著一副手套,上廁所都不去掉的,我問她為什麼,她說自己從小雙手被開水燙過,面板難看,遮醜用的,但是我讓她給我看看面板燙傷的程度,她堅決不答應。”
老陳點點頭道:“這麼說就不是小光一個人覺得她奇怪了?”
“我只是沒見過她脫下手套,但喜歡戴手套也是個人習慣,不能以此斷定她就一定有什麼古怪。”貝貝道。
“是,出了這事兒以後小光畢竟是分管人事的,就幾次暗中偷偷跟蹤那個丫頭,雖然沒有發現明顯的怪狀,但還是有幾點情況比較奇怪,比如說這小姑娘每天上下班的時間極其準時,吃飯的時間極其準時,甚至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是準時的,幾乎沒有偏差,小光越想越奇怪,就調出了女孩家庭住址,但電話號碼是空號,這個小女孩的資料根本就是造假的。”
這真是越聽越奇怪,我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你兒子為什麼還要追求人家?”
老頭嘆了口氣道:“這就是冤孽,小光這孩子工作也算是盡心盡力,否則這種事情也輪不到他管,但男人嘛畢竟是有軟肋的,小光說他開始暗中調查這個女孩大概過了十幾天,有一天傍晚去停車場取車時他見到了這個姑娘,上去追問這個女孩情況,結果……這小子意志力也不夠堅強,被這女孩給色誘了。”
“我負責任的講,小光和他妻子的感情算是不錯的,他也不是那種花裡胡哨的男人,畢竟他在公司裡上班也有五六年了,沒聽說他犯過這方面的錯誤吧?”老陳道。
閔總點點頭道:“這孩子平時我也挺注意的,這方面事情以前確實沒聽說過。”
“是,但他就被這個女娃娃給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