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靈泉市殺死七名偃師門人,我肯定會收到相關訊息,所以可以肯定這事兒絕對不是我們的人乾的。”
“如果不是你們,誰人能有落月草?我知道盤谷教配藥也賣藥,但落月草這種毒物你們是不會輕易授予別人吧?”
“那當然,難道偃師門人死於落月草之毒?”吳畏有些驚訝。
“是的,所以今天才回來面見吳兄。”
“難怪這些天偃師門的人總來這兒找我麻煩,說起來是為了這件事。”吳畏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是啊,所以說此事不查個水落石出,你我都不太平。”
吳畏緊皺著眉頭想了很長時間道:“我去問問張強偃師門的人來時有沒有說過什麼話。”說罷他徑直朝門口走去,我們也跟了過去,一直走到門口雕石獅的石工匠人處。
只見工匠人已經不見了,吳畏奇道:“咦,剛才還看到在這兒敲敲打打的,這人到哪兒去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道:“你認識石工?”
“是啊,郴州石工天下聞名,但沒幾個人知道郴州石工的技術是出自於我盤谷教的,沒有我盤谷教特質的藥水,石頭能變的如此脆皮?”說罷他用手就在大石頭上扣下來一塊岩石層,接著用手搓了搓,岩石層被他搓的粉粉碎,化作一縷灰塵在寒風中被吹向遠方。
“也就是說石工匠人從理論上有可能掌握落月草的配方?”我道。
吳畏仔細想了想道:“有這個可能,你可以把郴州石工看成盤古教的下屬子公司,作為子公司的人,他們當然有可能接觸到一些不算特別核心的核心內容,難道……”
吳畏還在那兒半信半疑的,但我已瞭然於胸道:“可以肯定殺死七名偃師門人和綁架我父母的就是這個張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