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脫離我。
對我而言他就是世界上最為忠誠的戰士,永遠不離不棄的守護著我,我不用擔心這個人是否會變節,一切的誘惑對於他而言根本就不起絲毫作用,從此以後在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證我的安全,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到我。
這就是帥哥人生轉變的開始,當然這也是我的運氣。
自從帥哥進來後我就變的更加碉堡,有兩個試圖和我叫板的愣頭青被帥哥打的要死要活的,他也為這事兒被關了兩次禁閉,但每次出來後他的身體似乎是更加強悍了一般,一身的腱子肉,燈光一照簡直是油光閃閃,八塊腹肌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帥哥除了每天必要的兩個小時超強度健身,他放鬆的方式就是用兩個拳頭頂在地下倒立,倒立個三小時,所以他拳頭比加藤鷹的那個都硬。
有這樣一個超級打手,在看守所裡我的地位可想而知,兩個禮拜之後原來牢頭被判了刑直接送去了靈泉市監獄,我就成了看守所裡的牢頭惡霸,在這個地方的勢力主要是分三波,有本地幫,有外地幫,還有就是獨來獨往的“狼”,那種身負重案,但還沒有起訴的過渡死刑犯,這一類人即便是牢頭也不會招惹他們,一個個牛逼的就像隱居山林的絕世高手,從來就是獨來獨往。
但這些人也有個好處,從來不惹事,也沒人敢招惹他們,所以反而是我最容易“管控”的一般人,而本地幫和外地幫經常容易發生一些小摩擦,這時就輪到我出面進行調和,所以這段時間我倒是培養了自己的“江湖氣質”,往那一坐也有點老大的意思了。
但鶴子羽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很長時間沒有訊息,吳彪也聯絡不上,但是他以多年刑警的經驗判斷白銀宮的態度應該正在發生轉變,因為檢方遲遲沒有提交審理這起傷害案的建議,否則我只怕早就被轉移到靈泉市監獄了,估計這件案子應該是有轉機了。
而且根據吳彪打聽到的訊息,莫雲在醫院裡病情已經逐漸穩定下來,而園方提供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資訊,莫雲本來就是個瞎子,雙眼的傷是舊傷,只是後來舊傷的基礎上添了新傷,所以即便是傷害案也算不上重傷,這在量刑上就是有天壤之別了。
總之事情朝著有利我的方向轉變,這讓我終日惴惴不安的心情變的平靜下來,甚至我有點開始適應監獄裡的生活了,因為這裡的人非常簡單,沒什麼爾虞我詐,一切都是誰牛逼誰說了算,在這種地方我說句不太恰當的話,活的簡直像個皇帝,不過好些日子沒見到鼠妖了,有點想它,但根據老媽帶來的訊息,鼠妖整日閉門不出,連飯食都很少食用,估計應該是在修煉秘法,既然它的生活在軌道上,我也就沒啥好擔心了。
而小白已經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老爸老媽商量著想辦個收養手續,否則入托入學都麻煩,這個我當然是贊成的,告訴她們一定給她上最好的幼兒園,學費我來出。
日子也算是有條不紊,就這樣我在監獄裡過了一個很特殊的春節,春節後之後鶴子羽終於來看我了,他帶給我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經過巫山派的全力調解,白銀宮的左護法,也就是白銀公司人事部總監準備親自來見我一趟,一切要求與我面談。
聽了他對外宣稱的官諱,我差點笑哭了,明明是個玄門中人,卻用上了人事部總監的頭銜,看來玄門中人也是與時俱進的,並非如普通人想的那樣刻板。
經過各方面協調,三天之後我見到了這位左護法,當然這個稱呼只是用在同道中人之間,我是靈寶道,也就是自封的一種說法,道門“主流”根本就不承認靈寶道的存在,說白了我在他們心目中就是歪門邪道,所以我不能稱呼他為左護法,只能以他的頭銜稱呼趙總監。陣引島圾。
玄門中人對於稱謂的方式非常講究,一個不小心說禿嚕了嘴,就有可能招惹大麻煩,而兩人見面後只見這位“趙總監”身材瘦小,長相貌不驚人,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上嘴唇兩道八字鬍,但梳理的整整齊齊,非常漂亮,看外形就是個生活條件極其優越之人,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頗有些富二代吊吊的氣質。
藏於草莽,我知道他越是表現的“不羈”,手底下肯定是越有能力,我必須得小心應對,想到這兒我坐在他對面道:“趙總監您好。”
“甭客氣了,既然你強烈要求見我,我呢和陸老道也是玩了十幾年的朋友,總得賣個面子給他,說罷,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這是把皮球踢給我,果然是個老江湖,想到這兒我也不慌張道:“我在監獄裡也待了一段時間,吃了不少苦頭,所以就是想當面問趙總監一句,您把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