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是林山本人的行為了,這應該是亡魂怨鬼透過這種方式給文家人留的“口信”。
只要你足夠仔細觀察,這世間其實是有很多地方留下過鬼的記號,那陰暗古老的青石磚路的下面,那建了百年城市地下排汙水道,甚至是一些老樹,怪石之中或許都有鬼記號的存在。
我忽然想到就在林山燒香的那堵牆上,煙火燻得五彩斑駁。
林山可不是第一個在哪兒燒香的死屍,文老頭絕不僅僅只是個白事知賓那麼簡單。
67、鬼婚(4) 為____孽妹紙玉佩加更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白事知賓能讓鬼魂燒香祭拜的,文家廁所的位置正好是在西北面,所以林山祭拜的並不是導致他死亡的鬼魂,而是早已死亡的鬼魂在祭拜文昌本。
我從小就認識這老頭,廖叔也與他常有往來,從沒見過他有任何特殊本事,為何背地裡能牛逼到如此程度?甚至接受鬼魂祭拜?
當吳彪氣喘吁吁的趕到後林山早就比橡皮輪胎都硬,渾身上下佈滿了屍斑。
他彎腰扶著自己膝蓋氣喘吁吁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林山到底怎麼回事?”
我正在觀察面前這棟建築。
當然我無法看到建築原貌,因為圍牆實在是太高大了,而圍牆頂端還拉了一片電網,雖然鐵絲網生鏽的程度來看電網肯定是早就沒電了,但上面佈滿的鐵蒺藜也讓人無處下手。
圍牆是紅磚牆,表面沒有粉刷油漆,沒有絲毫異常之象,對開的鐵皮大門早已腐朽,整塊鐵壁爛的到處都是開口縫隙,從鐵門表現出的狀態來看這應該是一棟老宅了。
我將自己對於林山和文昌本的看法說了一遍道:“我和文家打了不少年的交代,但我對這個老頭其實根本不瞭解,但我奇怪的是如果他真的很有本領,廖叔指定能看出破綻,但我從沒聽廖叔說過文昌本。”
“你說鬼給他燒香,這事兒是你的推測還是玄門之中真有此事?”
“當然是真有此事,我聽廖叔說過他小時候爺爺經常帶他去一個屠戶家玩兒,後來他才知道這個屠夫是個驅鬼的高人,他在宰殺豬的時候尤其是公豬那豬毛一層層往下掉,那就是鬼擼下來的,其實進入玄門你就知道鬼和人真的是太像了,人欺善怕惡,鬼也是這樣,你越怕它越是嚇唬你,但如果你真要是個惡人,它也上杆子拍馬屁。”陣叨投才。
“可文昌本也不是屠戶,只是個白事知賓,鬼魂為什麼要怕他?”吳彪不解的道。
“高人不露相,誰知道他私底下有什麼本事呢。”說話時我左右仔細打量這周圍的情況,越看越是覺得奇怪。
這棟大宅所在的區域左右都有農田,但大宅正門口的田壠上卻生長了齊腰深的荒草,最奇特的是大宅之後的國道。
在任何區域修建道路,除非是遇到無法祛除的障礙物,否則一定是以直路為準,但是此地的國道卻在大宅處修建了一個半圓形的彎道,而這個半圓的作用我看就是為了避開這棟老宅,半圓的彎道空地處中了兩棵大桃樹。
要說這間宅子沒問題那真是見了鬼了,我對吳彪道:“這裡面必然有狀況。”
“那你稍等,我打電話讓警方前來支援。”
“你瘋了,這又不是人為製造的狀況,警察來的再多都白給,萬一再捅出點紕漏,那就要惹下大麻煩了。”
“那就咱兩辦這事兒?”他道。
“先不急著辦事兒,咱們找周圍的人問問情況。”說罷我朝大宅右手邊的農田走去,穿過廣闊的農田,就見一處小村落,四周零散的蓋著幾棟不大的磚房,只見一個老嫗坐在門口笑眯眯的望著騎在小木馬上晃晃悠悠的小孫子,陽光照在她佈滿皺紋的臉上透露著一層溫馨的光彩。
我的奶奶要是還在,她也會像這個老人望著她孫兒那樣充滿慈愛的望著我,但是這一生我再也無法享受這樣的眼神哪怕片刻中了。
想到奶奶,我心裡忽然異常難過,吸了吸鼻涕上前道:“老人家,我們是剛剛從那棟大宅前過來的,我是記者,聽人說那個地方不太平,是不是真事兒啊?”
老太太連連點頭道:“娃娃說的是吆,那是一棟公館,這話兒都是聽我娘說咧,舊社會的時候大宅子是一個林姓的資本家住咧,這個大宅子就叫林公館了,後來我們**打跑了蔣匪軍,林公館就被解放軍拿下了,之後咱這個地方又鬧土匪,解放軍就來剿匪,後來在這裡抓了兩個頭目,審訊地點就在林公館,審訊完後便將兩人關進一座雜物間裡。
“後來不知道怎麼就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