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菜的警察,但我也未必能做到事無鉅細,全都知道的程度,那你是高看我了。”
聽了他這番掏心置腹的話,我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其實不管什麼地方,只要是由人類構成的團體,必定是有好有壞,良莠不齊的,警察也是如此,所以不能因為有一兩個害群之馬就把所有警察都想成是那樣的人,這種認識不但粗淺,而且是極其不負責任的。
想到這兒我道:“好吧,但話說到這份上,你我都不是裝糊塗的人,就說這件案子到底怎麼辦吧?”
“按道理說一件刑事案件應該是警方作為主導,但我怎麼感覺這件事確實有點懸,你覺得呢?”
“別和我兜圈子了,咱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就說說你的打算吧,到底準備怎麼對付這個人?”
“串子,咱兩做個分工吧,仇家三兄弟就由你來搞定,如果他們背後真有所謂的黑手,那交給我來對付,我拼著腦袋上這頂烏紗帽不要了,也和他糾纏到底,這麼說你能答應嗎?”
一個公安局副局長都把話說到這份上,我還能說什麼,於是嘆了口氣道:“吳局,這件事沒有賭氣的必要,我只是心疼一個孩子。”
“你沒有孩子都心疼她,我可是一個女兒的父親,換位思考一下,如果這件事發生在我身上,就算是割了我的舌頭,也決不允許別人碰我孩子一下。”吳彪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陣聖邊才。
既然目標明確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搞定這件事裡一切興風作浪的邪祟,於是我打算和鼠妖商量一下該如何對付仇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