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道:“打電話給醫院,他這是中毒了。”
這句話還真提醒了我,難道這是中毒了?可是仔細看王山表面的症狀,並不像是中毒,因為中毒的人身體必然會有綠色透出,但他沒有,且塔拉下來的面板還挺紅潤。
很快王山身上的皮肉越發鬆弛,簡直就像一灘黃顏色的液體,鋪展在地下。
很快醫院的人來了,看到王山這幅狀態,也是嚇的不輕,將人架上擔架,他渾身面板就像是被單子一般兩邊拖在地下,看起來既詭異又噁心。
龍空親眼看著他的狀態,臉都沒人色了,一個勁的哆嗦,我都覺得他這反映實在太誇張了,但很快我就知道他為什麼會如此。
上了車子他用點菸器點了支菸,哆哆嗦嗦抽了有大半根才對我道:“道長,王山這狀態是不是與您有關?”說話的口氣極其小心,表情極其敬畏。
我這才明白他怕的不是王山這副模樣,他怕的是讓王山有這副模樣的人,也就是我。
龍空是真怕,不是崇敬、不是敬畏,是發自內心的害怕,他甚至已經不敢和我對視了,想到第一次見面時他的狀態,再看現在這幅模樣,怎一個“慫”字能夠解釋。
我是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把一個大老闆嚇成這幅模樣,這可沒啥好得意的,我心裡也有些恐慌道:“我確實破了他的命格,但不知道他這幅模樣是不是和我有關。”
“那、那肯定是了,道長,咱兩無冤無仇,你……”
“龍總,不用擔心的事情,你何必去操那份心呢,放心吧,你飛黃騰達的日子還沒到呢,但就快到了。”
如果是這之前,聽了我這句話,龍空必然欣喜若狂,但現在他根本沒有半點高興的顏色,臉上只有恐懼,面色都青了,在我眼裡他甚至比王山更像是中毒的人。
“我只想知道,您是如何破了他命格的,這些天您也沒和他接觸,甚至他還有人暗中保護,這簡直是太厲害了。”龍空道。
“行了龍總,你別害怕我會對你下手,好端端的沒這個必要。”我道。
“是,我也沒得罪您,咱兩一直合作都很好,所以……”
“龍總,是個爺們你就別那麼小家子氣,沒來由的我對你下手為什麼?我也不是日本鬼子沒道理的就燒殺搶虐的,放你一百二十個心吧。”聽我這麼說他蒼白的面色才算好些。
第二天我的生活就起了一點小變化,第一個來送禮的是個胖子,他帶了四瓶茅臺,四條軟中華,敲開我家門時我還以為他走錯了,胖子卻滿臉堆笑道:“請問是楊道長吧?”
“是,您是……”
“我叫羅欣,是北山廚衛的負責人。”
我也不知道“北山廚衛”是幹啥的,更不明白這個素不相識的人跑來找我幹啥,只見這個胖子進了屋,我正要端凳子給他坐,那表情就像貓被踩了尾巴,趕緊攔住我道:“您別動、千萬別動,我就是聽說您住在這兒,路過時順道上來看看,一點小意思,您笑納。”說罷他將菸酒放在桌子上。
這叫怎回事,莫名其妙的收人幾千塊東西,可是還沒等我回絕,羅欣轉身就走,寧可死也不願意把東西帶走。
這樣莫名其妙出現給我送禮的人前後足有十幾波,羅欣算是禮輕的,有個廣告公司的老總直接送了一輛最新款的奧迪A6給我,我簡直無法想象這到底是怎麼了。
更奇怪的是這些人沒有提任何要求,如果說他讓我求個運,或是避個邪我還能夠理解,但所有人都是東西放下就走,好像就是為了給我看一眼,簡直無厘頭到極點。
連續幾天我都生活在莫名其妙的接客送客中,終於受不了了,於是毅然決然出門閒逛,留洛奇在家“受賄”,一天時間稀裡糊塗的亂轉,也沒啥頭緒,正是越走越枯燥忽然聽身後有個清脆的嗓音道:“道長,真巧。”轉身一看正是林瑤迦。
不光是她,還有一個相貌英俊的男人,只見林瑤迦穿著一身鵝黃色的娃娃裝,清純氣息撲面而來,她緊緊挽著身邊帥哥的胳膊,不用說她的“龍鱗膚”已經被我完全治癒了,看來這姑娘已經享受到了愛情的滋潤,頭髮隱約閃爍著一層柔光。
我笑著和她打了招呼,林瑤迦一晃身邊男人的胳膊道:“這是我男朋友,澳洲天**學新聞傳媒系的博士。”
真是優秀的男人,難怪這姑娘著急上火的找我治病,原來真有心儀物件了,我正要和他招呼,但是看到這人的頭髮我忽然覺得有點奇怪,這位博士的頭髮怎麼半點油光也沒有?
再看他面色隱約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