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嗯”了一聲岔開話題道:“那四個是什麼人?好像和咱們不是一個路數的。”
“三個是上市公司的老闆,那個穿紅衣服的不知道。”
“馬總請不相干的人和咱們在一起吃飯有意思嗎?”我略微不快的道。
“馬鳳凰組了一場賭局,咱算是捧個場吧。”龍空道。
我立刻推辭道:“龍總,別的好說,耍錢的事情我可再也不幹了。”
“道長放心,能讓你輸錢嗎,我都給你預備好了。”說罷他掏出二十萬的現金支票道:“這是一艘賭船,有專門的賭廳籌碼,這二十萬你先玩著,不夠我在給,反正今天晚上的開銷都算是我的。”龍空道。
我是當著廖叔面許過願不賭錢的,雖然廖叔並不在我身邊,但對於他的敬畏,讓我不敢有絲毫馬虎,還要推辭龍空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一定是以前輸過大錢,不想再沾了對不?您就放心玩兒吧,馬鳳凰為啥組這個局您心裡難道沒數?”
我心念一動道:“難道是看她自己運道如何?”
“就是這樣,如果運氣還是不好,她肯定要求您再替她轉運。”龍空道。
我想了想道:“龍總,這些天我家裡去了好多老闆送禮,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他高深莫測的一笑道:“道長,有錢人最怕的不是你找他要錢,而是你找他要運,所以這些東西相當於是保護費了,您踏實收著,賺大錢的日子在後面呢。”
“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我道。
“他們心甘情願給的何必薄人面子呢。”正聊著天天天跟著馬鳳凰身後的年輕人道:“幾位老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馬總在飯廳等待幾位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