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解警方基本掌握了這起施工方刻意隱瞞安全事故的案件,真相雖然遲到了近十年,但總算還是來了,那些早已“功成名就的精英們”無一漏網的接受了審判,為當年所做的錯事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之後我們也和梁老師聊過,他是從何種渠道畫出這個女人的,梁老師只是重複之前說過的話,但我知道這個看似瘋瘋癲癲的老師,十有**和夜明珠一樣,身有陰陽眼,而遠在美國田納西州的一處農場裡曾經發生過類似的事件,一個農場主在一片荒地上建了房子,房子建成後每到晚上九點後天花板就會出現一張蒼白的女人臉,無論用抹布擦、油漆重新粉刷、甚至釘上木條都無法掩蓋住這張臉,問題在於除了他,沒人能看到這張臉,最後幾近崩潰的農場主只能請來牧師驅魔,對方看過這所房子也沒舉行任何驅魔儀式,讓農場主拆了屋子向下深挖,結果在地基之下一米多的深度發現了女人的骸骨,經調查這是一起姦殺案,不過兇手至今沒有找到。
也只有神經兮兮的梁老師住在這種屋子裡不會被嚇到,也只有他才有能力將見到的畫面用油畫的形式完整表述出來,兩者條件缺一,這件塵封已久的往事也不會被捅漏出來,李茂成在毫無知覺中讓一個“舉報者”住進了自己的屋子。
之後劉本告訴我,其實他早就知道這幅畫來歷有問題,因為他之所以會進入古物這行,就是因為經常能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所以家人從小就用法器給他鎮邪,所以在很小的年紀他就已經掌握了不少觀測古物的能力,所以我和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之後劉本也告訴我古董這行非常複雜,除了騙子合法化,還有就是偷搶而來的物品根本沒有索回的渠道,這也是這行裡的亂象。
“楊道長這事兒你還真不能怪我,所有人都是這麼幹的,我畢竟吃這行飯,不能免俗啊。”劉本笑道。
“這種事情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少做,太缺德了。”我道。
“我接受您的意見,以後必然不再做這件事了。”他笑道。散了一支菸給我他道:“無以為報,我請您吃頓飯唄。”劉本客客氣氣道。
“你太客氣了,已經給了這麼多錢,吃飯的事情……”
“真不是見外,我知道有一處土菜館,菜的味道絕對一級棒,我這個人吃飯不講究菜要多好,但一定要有味道,這家飯店其實就是農民自己家做的飯,原汁原味,保管你沒吃過。”
劉本說的是聲情並茂,我這個人又比較好吃,於是決定和他走一趟,上了車子後我們一路向北而去,路上我問道:“劉總,你說的村子是哪兒啊?”
他道:“北造甲,你應該知道吧?”
“當然知道了,不過我還真沒聽說過這村子有好的土菜館,實話說我也是個吃客,就在靈泉市附近的小吃店我會不知道?”
“不知道也正常,隱藏於民間的小吃店簡直太多了,真正好吃的可不是飯店裡的東西,那是談事情的地兒,根本就不是吃飯的。”劉本道。
我們一路聊著天當車子開進北造甲,已到傍晚,空曠的鄉村小路上,只見家家戶戶燈火通明,準備晚飯的人家煙囪裡冒著裊裊炊煙。
北造甲的村子不算小,主要是農田寬闊,這裡是本身最重要的農業基地之一,春天的農田裡綠油油一片,看得人是心曠神怡。陣役引技。
在穿過堂屋一瞬間我無意中看到其中一間屋子正門吊著一名身著紅裙的人,此刻死屍滿臉蒼白,雙目圓睜,舌頭微吐,歪著腦袋已被吊死,但模樣極為恐怖,我嚇得渾身一激靈道:“操,那屋子裡吊死人了。”
“哪呢?”
“你車子往回倒,就是那棟小樓。”順著我手指的方向劉本車子倒了回去。
然而令我感到詫異的是車子再倒回去時小樓外圍的院門和屋門都關的緊緊,但是剛才我明明記得屋門和院門都是開啟的?難道是我的幻覺?
劉本笑道:“楊道長,剛才是幻覺吧?在村子裡你可千萬不能把這事兒拿出來說,在農村裡你要說在人住的房子裡見到了上吊的死屍,那就等於咒人全家要死,咱就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
我暗中好奇,如果說這是幻覺,那我看的也太真實了,但回頭想想也只能是幻覺,肯定是這段時間過得日子過得太緊張了,一鬆懈後整個人有點不適應,所以產生了幻覺。
想到這兒我決定放鬆情緒,好好享受這頓“晚宴”。
劉本的車子停在一間類似於窯洞的農舍前,屋子裡一名身著麻衣的農婦迎了出來滿臉堆笑道:“劉老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