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來是清清楚楚,但我根本看不清楚老鼠的動作,這說明它已經是快到了極致,以至於它爬上了對方身體,民警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巨鼠的力量也非常強悍,它這一口可不只是扯下了對方下巴上的皮肉,連骨頭都給咬碎了,民警整個下巴都不見了。
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來不及多想我就要進去救人,沒想到屋門後接二連三竄出來十三四隻體型巨大,渾身烏毛的巨鼠,這些怪物瞬間就將兩人撲倒在地,眨眼間兩人渾身佈滿了被老鼠咬破、扯破的傷口,他們根本就沒有絲毫還手之力,這時電梯門開啟,只見一個女人推著嬰兒小車走了出來,乍一看見這副驚嚇,女人頓時嚇呆了,除了尖叫連跑都不會了。
只見一隻老鼠渾身繃緊,衝女人發出了一聲尖叫。
這下可顧不得許多了,我上前一腳踹碎門框上的玻璃,老鼠們吱哇尖叫著四下散開,但也有餓瘋了的,齜牙咧嘴朝嬰兒車跑去。
人在危急時刻是能爆發出無限潛能的,此刻我終於對這句話有了深刻的理解,因為這時我發現自己居然能看清它們行動的軌跡,於是我一腳摟在其中兩隻的小腹上,踢得它們合身而起重重撞在牆壁上,兩隻老鼠被撞的肚腹破開,鮮血濺滿了牆壁。
這下我“犯了眾怒”,所有耗子包括趴在民警身上啃噬血肉的將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這些耗子就像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迅速在我身前布了一個陣型,所有耗子衝我發出接二連三的尖叫聲。
這些我是無路可退了,想到這兒我伸手將身上穿著的運動服給扯了下來,捲成麻花狀,僵持片刻三四隻老鼠朝我縱身躍起,我看的是真真切切,運起我手中的衣服狠狠抽在老鼠身上,吱哇慘叫聲中,幾隻耗子斜飛而出,撞在牆壁摔落之後就是幾具屍體。
隨後耗子對我發動瘋狂的進攻,雖然絕大部分被我用衣服抽死,但總有一兩隻漏網之魚,很快我肌肉虯結的腰腹處便佈滿了傷口,“八塊腹肌”鮮血淋漓,但我沒有退開半步,一旦被這些攻擊力極強的耗子突破樓棟竄了出去,對於周圍居民的傷害可想而知,這種巨鼠的攻擊力比一條狼狗都要強,一隻老鼠咬死一個成年人絕對是綽綽有餘。
不過萬幸的是老鼠並沒有突破我的防線,一直撐到警方趕來,數十名手持防暴棍和盾牌的特警配合我將剩餘的耗子清剿乾淨,這時兩名被咬的民警已經沒了動靜,這二人早已被開膛破肚,根本不可能活了,而女人也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站在那兒光會發抖不能動了,倒是搖籃裡的嬰兒,咯咯笑的十分歡快,絲毫不知一場浴血搏殺就在他身邊發生過。
樓梯道全是鮮血,由於之前過於緊張我絲毫不知道自己褲子已經完全被身上流淌出的鮮血浸溼,直到此時我才感覺到腰部的傷口又痛又麻,醫生將我送上救護車在對傷口做簡單處理時告訴道:“你幸虧有腹肌,如果是一肚子肥肉,肚腸子已經流出來了。”
我的肚腹處有一條近三十厘米長的傷口,到底有多深我看的並不真切,我也不敢看,醫生告訴我千萬不要做大幅度的伸展動作,因為極有可能讓肚腸子流一地。
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可怕的話,任何鬼故事包括我自己曾經經歷的恐怖事件都不能與此相比,這一路我以屈身而坐的姿勢緊緊握著身邊的車把手一動不敢動,到了醫院後我立刻就被固定在移動貼床送去手術室,處理了傷口,打了抗生素之後還需要留院觀察幾天。
知道自己沒有生命危險我也就放心了,但是心靜下來之後我就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些耗子究竟是從哪來的?
很顯然老奶奶說的“穿軍大衣走路的侏儒”並不是人,而是直立行走的耗子,而且從這耗子的行為特徵來看,似乎是鼠妖啊。
應該是它,否則如何解釋這些體型巨大老鼠的來歷?而且沒有鼠妖的“特殊訓練”這些耗子怎麼會有如此強悍的能力與智商。
我當然不會認為這是鼠妖故意針對我的行為,但很有可能是它在秘密訓練一支軍隊,我只是無意中受到了傷害。
如果這個推測是正確的,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是鼠妖為什麼要秘密訓練軍隊?它的目的何在?難道它已經預料到白銀宮的人會對我不利,所以提前做出的應對?
這並非是我胡思亂想,因為一旦我與白銀宮交惡,除非事態惡化到生死相見的程度,否則鼠妖是不太可能出面幫助我的,那隻會讓事態變的更加惡化。
正當我滿心的胡思亂想,家人、月上、吳彪結伴而來看我,見到我吳彪連豎大拇指道:“兄弟,你那一戰真是威風凜凜啊,樓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