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何所謂大限將至?如果能救回來,還是大限嗎?”老頭淡然一笑,接著將麵條碗推開道:“三位,老朽身體不適,請恕我不多言了。”說罷他盤腿坐於地下閉上雙眼不再說話了。
吳彩福的行為表情,比之前那人要鎮定太多,一看就是身有道行之人,我將吳彪拉出屋子道:“玄門法術雖然神奇,但對於人體確實會產生影響,能扛過去就是一代高人,抗不過去大限隨時可能降臨,這也叫法命,讓他好好走完最後一程吧,咱們別再打擾他了。”
“可是之前那人說他身上的傷是被人打出來的。”吳彪不解的道。
“你怎麼知道吳彩福沒受傷呢?兩人既然吐出血的顏色是一樣的,肯定是受了相同的傷害,只是吳彩福的修為比那人深,所以表現出來的狀態更加淡定,而且他知道這個人的能力遠強於他,所以無人可為其報仇,加之我們與他萍水相逢,說出來有何意義?”我道。
“可我是警察,如果真有人做了犯罪的勾當,我是要將其繩之以法的。”
“老大,你別那麼天真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公安局副局長,但玄門之人根本就不承認現世通行的法律,甭說你這個職務了,就是公安廳長也嚇不著他們,吳彩福如果我沒猜錯,他曾經必然是茅山宗的道士,指望配合你,這是你的一廂情願。”我道。
吳彪顯然心情不好,一揮手道:“不說了,聯絡醫院……”
話音未落只見派出所所長急急火火走來道:“吳局,這事兒麻煩大了,我們監視的幾戶人家全部……”說話時他已經看到了吳彩福的狀態,指著屋裡的人道:“都和他一樣,臉上黑血狂噴,看樣子都不成了。”
吳彪皺眉道:“真是奇怪了,到底是誰殺死了他們?為何要挑我們來的時候辦這事兒?究竟是早有預謀還是我們趕巧了?”
“我看咱們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或許這些人身上隱藏著什麼秘密,有人擔心被我們看破行藏,所以殺人滅口。”
“以你的意思是咱們害死了這些人?”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否則何以解釋咱們剛到,這些人以相同的傷情死亡了?”
雖然吳彪感到很憤怒,卻也無可奈何,等救護車將這些老人的屍體運走後他安排人在現場調查妄圖尋找兇手的線索,我們則返程而回。
回去後只見小區門口拉著一個長長的條幅,幾乎所有小區業主都堵在門口要求開發商退房,吳彪嘆了口氣道:“除了這件事開發公司的老總第一時間就被抓捕了,這人早就破罐破摔,和老婆離了婚,自己承擔了所有債務,其餘資產早就透過別的渠道合法轉移到前妻和孩子名下,想要回全部房款,我看是難了。”
“這虧咱們就白吃了?”我道。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令人感到無奈的,但你只能接受,因為這就是現實。”
我除了暗中嘆口氣,也沒有別的辦法,回到家裡見到老媽我道:“老爸人呢?”
“這不是跟著去鬧了嗎,讓開發商退房呢。”
“算了,你讓老爸回來,沒必要做無用功,開發商早就被抓起來了。”
“抓起來也得賠錢啊,不能讓老百姓吃虧。”
“老百姓不吃虧難道還讓達官貴人吃虧?何必給自己找不愉快,我再去買一套房子吧。”之後不理老媽的嘮叨,我回了自己房間打坐修煉。
我打坐練氣的能力和之前相比有了較大的提升,因為一個閉眼、睜眼至少是兩個小時,這說明我在閉眼時就能迅速入定,這在練氣中算是非常重大的突破。
張開眼就看見震動狀態下的手機在桌子上轉著圈,接通後只聽吳彪急吼吼道:“打你半天電弧怎麼沒人接呢?”
“有事兒,怎麼了?”
“趕緊來市醫院的停屍間吧,出大事兒了。”
看來這事兒根本沒完結啊,我趕緊從家裡離開,開車去了市醫院,再去停屍間的路上就覺得不對了,雖然留下的痕跡不是很明顯,但能看出有打鬥的痕跡,而且病人、醫生、護士都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到了最高層的停屍間已被警方封鎖,暫時不允許進出了,進去後只見裡面一片狼藉,所有屍體各各猶如干屍一般,都是皮包骨,毛髮雖然沒有掉落,但也呈現出了明顯的枯萎之狀。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道。
“剛才接到醫院的報告,說被兩個奇怪的人襲擊了醫院的太平間,我調出了監控錄影看是一個年輕人和一個道士,這兩人身手很厲害,硬是打進了太平間,隨後那個道士就像入了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