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奮鬥的動力。”
說這句話時他腦袋上的頭髮閃過一層晦暗的光,這說明他的精神異常壓抑,而從這點看,他的頭髮絕對不是假的,可問題在於如果是真發,為什麼會有粗有細?這絕不是正常的層次不齊,否則覺不會有如此明顯的詫異,而且他的細發是從外往裡排序的,也就是說越往腦門頂頭髮越細。
我看的入了神,以至於有些失態,劉雲空呵呵一笑道:“兄弟若果真喜歡喝這碗湯,那就再來一碗,走的時候我讓他們給你打包,這湯三天之內,只要是熱著喝,口味基本不變,讓家裡人尤其是廖大哥嚐嚐味道。”
我微微嘆了口氣道:“廖叔是吃不到了。”
“哦,那沒事兒,等他回來了隨時來我這兒喝湯。”他笑道。
“你這到底是什麼湯?”看不出他的髮質,總得明白湯汁是何物。
他想了想道:“這可是小店賴以生存的法寶,說出去了我可就沒法生存了,不是不相信您啊,只是家裡就這規矩。”
我頓時反應過來,趕緊道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失禮了。”
“沒事兒,您是大老闆,哪會看上這點小生意,這只是家族規矩而已。”
“你們一個家族的人都是幹這行的?”我道。
“是,我和大哥都是如此,不過大哥人已經不在了,現在繼承這門手藝的只有我,看樣子我兒子未必能繼承下去,所以估計似乎要斷根了。”說到這兒他腦袋上又是一層暗光閃過。
“嗯,世上之事順其自然,也別想的太多,徒增煩惱而已。”這句話不光是我勸劉雲空的,也是我對於自身所處麻煩最為深刻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