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晃動至少三四十名全副武裝的僱傭兵從黑暗的山洞內緩緩走了出來,還有上半身被捆綁如粽子一般的吳友天和他的朋友,還有那對冒充瘋子的夫婦,他們都是毛利人的後人,混入這裡估計趙敢當埋入的楔子,如果我們不同意幫忙,或是心懷禍水,這些人就會突然發難,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被董林一把包了餃子。
這四人渾身淤青,顯然已經被一番拷打了,而小串子和那條雪橇犬則被繩子拴著,兩名隊員牽著繩索,奇怪的是兩條狗非常安靜,一動不動的望著眼前發生的事情,似乎一切都與它們毫不相干。
這個重色輕友的冤孽,找到了女朋友,前主人的生死就一點不放在心上。
我們被徹底搜了一遍身,包括符籙在內的一切物品都被這些人搶走了,董林道:“這次來也是受人所託,確實聽人說了很多關於黑塔島的故事,他孃的這幫缺德貨嚇唬我說島上有惡鬼,去多少人死多少人,老子就一路跟著你們,看你們上了黑塔島,又安全退回了,屁事情沒有啊。”
廖叔道:“沒錯,之前上島時我也聽說了很多關於黑塔島的恐怖傳說,但是真當身臨其境才知道故事就是故事,根本就不是真的,你們也是為了那些毛利人而來?”
趙敢當本來低著的腦袋,一聽這句話頓時昂起頭衝廖叔憤怒的道;“你這個牛鼻子老道,我操你大爺。”
董林卻哈哈大笑道;“都說和尚道士不是個東西,今天我也算是開了眼。”
廖叔也是哈哈笑道;“和尚道士不就是為了一口氣活著嗎,我可不想死得莫名其妙,還有什麼東西能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董大哥只要不殺我,什麼事情我都能替你做。”
“我操,你這個假話說的簡直太假了,你看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容易被騙?”董林雖然還在笑,但眼睛裡已經有兇光閃爍。
廖叔收了笑容道;“你覺得我說的是假話?”
“難道你說的是真話?怎麼證明給我看。”董林道。
廖叔默不作聲徑直走到吳友天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對他脖子狠狠擊打。
一拳、兩拳……期初我以為是鬧著玩的,然而隨著“噗噗”擊打聲,吳友天的嘴巴開始流血,他極度痛苦的望著廖叔卻連話都說不出來,開始鮮血是淌,後來簡直是一股股往外湧,我都傻了,本來以為廖叔是暗下手腳,結果沒想到他來真的,難道廖叔真的示弱了?
打到後來廖叔的手和這吳友天的胸口淌滿了鮮血,其狀慘不忍睹,廖叔隨手將他推倒在地又朝小胖子走去,趙敢當怒不可遏朝廖叔衝去,董林使了個眼色,一名士兵對準他臉上就是一槍托,將憤怒到失去理智的趙敢當砸暈在地。
廖叔一把揪住小胖子的頭髮對準他脖子一下下狠狠擊打,邊打邊道:“讓你作死、讓你作死……”很快他也是面色痛苦,嘴巴里鮮血橫流,我簡直懷疑廖叔把他們脖子裡的大動脈給打斷了,因為按照廖叔下手的部位就是動脈。
廖叔就像瘋了一般面色蒼白,雙眼烏黑,一拳拳把胖子也打得狂噴鮮血,接著他伸手將胖子推倒在地,胖子和吳友天一樣,躺在地下不停抽搐,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廖叔居然朝那個女人走去,男人憤怒的吼道:“媽的,有種你朝我來,欺負女人,你豬狗不如。”廖叔陰著臉一把揪住女人的頭髮,這女人也奇怪,不像兩個年輕人面露恐懼神色,雖然能看出她確實很害怕,但卻一動不動,閉著眼嘴巴里唸唸有詞的唸叨著,彷彿入定了一般。
眼見廖叔要繼續下狠手,董林道:“夠了。”
廖叔驀然扭頭望向他,似乎極力忍耐著內心的怨恨,惡狠狠道:“這不就是你最想要的嗎?我替你做了何錯之有?”
董林愣了片刻,呵呵一笑道:“老夥計,按照你這麼搞,人就被你打死了,我留著他們是有用處的,還沒到把他們全部殺光的地步。”廖叔呼呼喘著粗氣,用沾滿鮮血的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臉上黏滿了血液更顯得猙獰恐怖。
董林笑著走到他面前拍了拍廖叔的肩膀道:“我真沒想到你下手比我還狠。”說罷掏出一根猶如燒火棒子的雪茄遞給廖叔道:“正宗古巴貨,我南美游擊隊的朋友帶來的,我自己都捨不得抽,今天給你一支。”說罷用粗大的點菸器替廖叔點上。
從來不抽菸的廖叔吸了兩口雪茄似乎非常滿意的點頭道:“真是好東西,和貓屎一個味道。”
董林哈哈笑道:“痛快,我真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你這樣一個奇葩,說罷你在島上到底看到了什麼?”說罷他掏出手槍對準廖叔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