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道:“這次來最主要的任務將要展開,可以百分百肯定狼巢必然就在黑塔島上,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好安全,不可貿然突進,這其中三位道長並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戰術行動,所以一定要配合我們,絕對不可以脫離小組,單獨行動,在場的諸位,要麼是成家立業,要麼是功成名就,要麼是風華正茂,像我老趙這樣一把年紀無家無口命不值錢的老窮人只有我一個,所以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身邊的戰友。”
這次任務廖叔和我們一起,有他在反正我是不怕了,基地只留下李銀河,包括陸家姐妹都和我們一起上了黑塔島,她兩別的本事我不知道,但操控槍械肯定比我這樣的水貨要在行,於是一行七人在下午三點半,駕駛衝鋒艇上了黑塔島。
在島西端海岸的沙灘上,那面提醒人不可三人以上同時透過的木牌這次是近距離觀看,只見上面鮮紅的字型十分扎眼,廖叔笑道:“這不是血字,是用油漆寫上去的,否則顏色早變了。”
袁津道:“廖先生,這種狀況可以解釋一下嗎?為什麼三人同時透過就會出這種怪事兒呢?”
廖叔呵呵一笑道:“其實這個局根本不難破。”說罷他取出桃木劍在黃沙上畫了一段奇怪的圖形道:“按我畫的圖形走向走,我保證十個人同行都不會有問題,誰敢和我一試。”我毫不猶豫站在廖叔身邊。
別人還在猶豫中,夜明珠笑著道:“那也只有我了。”隨後廖叔帶著我們兩人沿著沙地裡畫著的圖形一路向前透過沙灘區域後我心情略有些小緊張,鬼鬼祟祟四下一望,除了我們三人,哪有什麼“第四人”,我笑道:“就是裝神弄鬼嚇唬人的。”
廖叔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又回到木牌旁接著講桃木劍刺入沙地中,片刻之後只見一股暗紅色的血水咕嘟嘟翻騰而上,但很快就被黃沙吸乾,但暗紅色的血水冒了很長時間,侵入血水的黃沙面積越來越大,一股難聞的魚腥氣也在空氣中蔓延。
這不太像是血腥味,而是魚粘液的腥味,等血水完全乾涸,廖叔一把拔出木牌丟在地下道:“這種手段叫西方**術,將新鮮的金槍魚眼球搗碎,與龍魚血液混合,裝在玻璃瓶中埋入沙地,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其實不演算法術,因為這兩種魚的血液是會產生化學變化的,而且揮發性極低,埋入沙地後效果往往能持續幾年之久,只要是聞到這股氣味,人就會產生幻覺,所謂第四個人,根本就是幻覺的原因,而之所以會出現人員傷亡很可能是產生幻覺後人的互相殘殺。”
“如果真是迷幻製劑的效用,為何當人分為兩人一組就不會產生幻覺呢?”趙敢當道。
“並不是不會產生幻覺,這種東西埋在沙層下揮發劑量畢竟有限,兩人一組的透過,會造成氣體加速流失,就像人從煙霧中穿過,凝固的煙狀就會產生流動性,當兩人一組快速透過沙地,迷幻劑就會被人體造成的空氣流動吹散,後面的人透過便無障礙,當兩個人產生幻覺,而大多數人清醒時,就不會發生災難性的後果,這不是什麼神奇的法術,就是最簡單的物理學。”
“可是你們三人透過時並沒有受到迷幻劑的影響,這又是為什麼呢?”袁津不解的道。
“你看我畫的這些線路,都是曲折彎轉的,所以當我們依據這個線路行動時,會比直線慢行造成的空氣流動更加強烈,所以那些微量的迷幻劑自然就一吹即散了,而士兵上島必定是極其緩慢的推進,所以當然容易集體中毒,還沒上島所有人的精神就已經出現迷幻狀態,那當然就成別人魚肉了。”
袁津嘆了口氣道:“廖先生,說實話我姓袁的這輩子沒服過人,但我是真服了你,過去在部隊接受的都是唯物主義教育,今天我算明白了真牛逼的還是你們這些人,真是開了眼界。”
廖叔道:“客氣了,其實西方**術並不算是玄門法術,這是有技術可循的,西方的法術和東方法術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它的很多手段都和科學有聯絡,其實很多大科學家就是神秘學的領軍人物,這和咱們東方玄術有本質的不同,你接受的教育其實是正確的,但不全面。”
挖開沙層果然見到冒血之地的下方有一口半米高的玻璃瓶,瓶口是用蜜蠟封存,廖叔破局的高明之處在於他很準確的找到了瓶口上方的位置,否則木劍一旦刺到玻璃瓶不說崩斷,但不會有絲毫作用,而瓶子裡的血液等物質早已發酵膨脹,所以瓶子破口自然會造成瓶內的血液上湧,這就是血泉的由來。
明白了這一原理我忽然想到東林市那棟商業樓發生的“血液噴泉”,是不是也是這個道理?於是問廖叔原因,他道:“那片區域我沒看過,但以